七夕佳宴人极多,江图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桑久璘之前没看见他,桑久珩也没有介绍到他。[space]
“尚兄,不必言谢。”萧墨一过来便如此说到。[space]
“我可还没说谢你呢。”桑久璘觉得这个人也太自觉了点。[space]
萧墨只是笑笑:“所以我说不必言谢。”反倒将桑久璘噎了一下。[space]
桑久璘不耐烦和继续萧墨说话,将目光从萧墨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江荼,说道:“我记得,我在西闻书院见过你,倒是没有互相介绍过,我是尚林,不知你高姓大名?”[space]
江荼拱手施礼:“在下江荼,是西闻书院的学子,见过尚兄。”[space]
“那天你是唯一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我欣赏你。”桑久璘对江荼一笑。[space]
“哪里,那日尚兄的发言才是振聋发聩,引人深思。”那日江荼想反驳,却根本没想到怎么驳,倒是桑久璘一上场,立刻让江责无话可说,最后还驳倒了萧墨,这让江荼很是佩服,“不知尚兄就读于哪家书院?”[space]
桑久璘瞬间对江荼的好感少两分,桑久璘虽不是文盲,但距离文采还是有几分距离的,带着上辈子的习惯,那些聱牙佶屈的典籍他能囫囵明白个意思就不错了,再说他出自武林世家,对文学并没有硬性要求,桑久璘才不会为难自己呢![space]
“我算是武人,没进过书院,只在自家看了两年杂书,”桑久璘应付道,“只是那日所论之题我正巧熟知,机缘巧合而已,要是你平日里谈论的那些问题,我可就无话可说了。”[space]
“尚兄倒是自谦,你对其他问题不也有许多观点吗?”萧墨插言,不知道为什么,总想把桑久璘往官场上拖。[space]
桑久璘忍不住白了萧墨一眼,他是有很多观点,但大多不合时代,怎么能轻易说出口?他自然要将那些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不可泄露半分。[space]
因此,桑久璘说道:“我只是会些胡言乱语罢了。”[space]
萧墨看出桑久璘的不喜,因此没有辩驳,只是笑了笑。[space]
“行了,说点别的吧,要不然我还是去看那些姑娘小姐们了。”凉幸对这种话题毫无兴趣,不耐烦道。[space]
桑久璘支持道:“那我也去撸猫了。”[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