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觉呢!”在没有娱乐的时代,桑久璘自然习惯了早睡。
“嗯”皇帝沉吟一下,表面上并不介意桑久璘私自坐下,收敛了笑意,问道:“朕是想知道,你那天在西闻书院所说的那番话,那些历史,是从何得知的?”
桑久璘想了一下,这问题并没有出乎桑久璘预料,如实回答:“我编的呀!”
“编的?”皇帝意外,问道:“你怎么会编造处这些的?”
“我向来有急智,”桑久璘毫不在意的自夸,“又经常看江湖话本,那天只是东拉西扯一番而已,若是较真一下,我定然就答不出了。”桑久璘的直言,是实情,也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东拉西扯”皇帝分辨不出桑久璘话里有几分真,却未深究,摇头叹气道,“桑家溺爱你这个小儿子,是为了给嫡长制让路吗?”
挑拨离间?桑久璘下意识反应到,而后反问:“凉家皇室,不也是嫡长制的拥护者吗?”
“不,”皇帝否定:“皇室更重贤明。”
桑久璘没提皇帝所立的太子也是嫡长子,只说:“立嫡立贤和我没关系,只是我爹娘更疼我,而我更喜欢自由肆意的生活,恰巧我生在桑家,有纵意一生的资本,何乐而不为呢?”
“你真是如此作想?”皇帝不信。
桑久璘只是挑挑眉,说道:“你自己就是皇帝,平日里有多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能过逍遥日子,又为何要自找麻烦?”
“累?权倾天下,有何可累?”皇帝笑曰。
“不累的,那是昏君。”桑久璘直言,干脆和皇帝辩论起来,“如今天下承平,今日七夕,明明有宴,你还在这儿批奏章,怎么看都不像昏君?累你就直说,毕竟要负担天下嘛,我理解你。”
“理解?”皇帝脸上带了丝轻蔑,“你一个整天逍遥度日的世家子弟,哪懂得负担天下的重责?”
“我是不懂得如何负担天下,也不想懂!我可绝对不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个人负担天下多累啊!”桑久璘笑着摇头,“你可以不承认,但我更喜欢这样的逍遥日子,你也管不着。”
“你信不信朕征辟你入朝为官?”皇帝出言威胁到。
“不信!”桑久璘看着皇帝,很是认真道:“就算征辟我,我也什么都不会干的!”更可况,皇帝能吧自己安置在哪?
皇帝若有所思,叹气追问道:“当皇帝就真的不得逍遥吗?”
“是有逍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