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马,就要远离这个混蛋。
“剑不要了,解药也不要了吗?”桑久璘刚刚调转马头,便听青年说道。
“一针麻药,你唬得了谁?”桑久璘没好气的说,他的肩早就不麻了。
“你确定吗?”青年的声音变得阴恻恻的。
桑久璘不答,一甩马鞭:“驾!”
“律——”乌骓嘶鸣一声,跑了两步,抬着后蹄,跑不动了。
桑久璘下马,借着火光察看乌骓抬着的右后腿,要不是一丝反光,想找出钉在乌骓后腿上的飞针,还真不容易。
桑久璘仔细一看,又验了验,这针与刚入夜时扎在自己身上的毒针一模一样,立刻给乌骓点了穴,马儿的穴道桑久璘没什么研究,只凭借内力阻断血流而已,防止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剑可以换一把,乌骓可没有第二个,若真只是麻药倒无所谓,但万一误判了呢?
最重要的是,没有乌骓,难道要让他自己走上几百里回家吗?桑久璘并不想换一匹马取代乌骓。
“你到底想怎么样?”桑久璘怒气冲冲的质问青年,“我不过一个路人,你为什么非逼我留下?”
“你真的不怕我下毒吗?”青年答非所问。
“别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桑久璘没耐心和他耗,一直以来,乌骓都是桑久璘出游安全的最大依仗,更何况乌骓是他一手养大的,其中感情无法计算,如果能救,桑久璘还是愿意努力一下的。
青年这次认真回答了:“我需要一份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