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拿过伤药,走到青年身后,蹲下身,扯开青年背后破开的衣服,扯下一截纱布,擦拭了一下血迹——现在伤口并没有流血,应该是青年临时点穴止血了。
撒药,包伤口,桑久璘给青年系了个死扣,然后站起身:“好了。”退后两步,拉起袖子,发射袖针。
“你做”青年回头,而后倒在地上。
桑久璘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见青年确实晕了,桑久璘才走过去,先把自己的叠雪抽出来,系回乌骓鞍上,又身回转青年身边。
桑久璘在青年身上搜了搜,顺带把针回收了。
桑久璘倒不好搜太细,除了钱袋,并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于是又起身去搜青年的马,这回搜到几个小瓶,几只纸包,应该是毒药解药吧?
桑久璘没有冒然打开看,统统收起来准备回家给娘验验。
东西都收好,桑久璘再次回了青年身边,将他拖起来,拖进帐篷里,拿了他的药,把帐篷补偿给他好了。
桑久璘将其他东西收拾好,正要走,摸摸肚子——桑久璘身上没干粮,毕竟这一阵儿都是露宿在外,现猎现吃的,可今晚错过宿头,又没打到吃的——敢重要的是,青年的马鞍里有干粮。
取一张饼,烤烤就水吃掉,至少不会这么饿吧。
青年有三张饼,自己吃一张,这里离城那么近,不会出问题的。
这么想着,桑久璘取了张饼,轻捏一角转圈烤着
“我劝你别吃!”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呀!”桑久璘吓了一跳,饼掉进火堆。
桑久璘拍拍胸脯,已经反应过来,是那名青年的声音,回过身来,看向青年问:“你没有昏迷?”
“显而易见。”青年站起身走过来,“我还以为你想干什么呢?原来只是偷个饼。”
“”桑久璘恼羞成怒,“谁要偷饼啊?我只是为了要逃跑!”
“可是,你现在偷了我的饼。”青年直指关键。
桑久璘不在饼上绕,直接问道:“你为什么没有昏迷?”
袖针上的迷药,可不是桑久璘自己捣鼓出来的劣质品,而是尚静月为了桑久璘的安全,专门配置的,用的是最好的药材,以尚静月的医术,不说中药者必定昏迷,那也能迷倒世上九成九的人,桑久璘不想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差!w.ćőm
“我为什么要昏迷?”青年也没继续在饼上纠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