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桑久璘有些失望,但也理所当然,要真有这种好东西,以桑家的财力,以及尚家的医药,桑久璘想弄来一份吃吃可谓是轻而易举的。
至于抗药性训练?练的浅了毫无用处,练得重了定会伤身,那只是药人的副产品,侥幸存活并训练有成者万中无一,别说桑家,算只是一般的世家富户,也少有人让自家子弟,去搏一搏天命的。
既然这个人的毒抗训练有成,那肯定有着一番悲惨的身世。
虽这么想着,桑久璘也没有多言,两人根本不熟,连姓名都未互通,又怎可交浅言深?
“你不走了吗?”见到桑久璘半天没动,青年问道。
桑久璘倒是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帐篷都搭好了,今晚河边又没有船夫,我还能去哪?”说完,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青年倒没跟过来,在火堆边坐下:“不是你一直嚷嚷要走吗?”
“我改主意了,困了,睡了。”桑久璘放下帐帘。
“你不饿了?”青年再度开口。
桑久璘懒得理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