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遇上对方埋伏的对象,一时不慎透露了前方的埋伏,那个人大概想把我留下,把事情说个清楚,我一味想逃,结果那人就射了支毒针给我。”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见桑久璘停顿,尚静月问道,“又是怎么取得这解药的?”
“呃,”桑久璘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但此时也只能如实说道,“那人射出的毒针应该只是麻药,反正只是让我肩膀一麻,过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反应了,我自己也诊了脉,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别废话,说重点。”尚静月急忙催促道。
“好吧,”桑久璘开始挑重要的说,“我怕自己医术不精,当时就想回家让娘你看看的,但奈何天色已晚,那时码头船夫早早收工回家了,过不了河,我就只能等天亮再说,所以找了地方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