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好处于他而言,大概跟没有一样,毕竟等到二十四岁之后,大不了恢复女儿身,该流血流点就好,以他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再疼了。
可这件事,也为桑久璘提供了一种可能,一种桑家只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的可能。
说实话,桑久璘真的很习惯桑家三公子的身份,也很清楚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的束缚,他现在有多逍遥,恢复女子身份之后的非议就会有多大。
他可以说不在乎,桑家也可以说不在乎,但真的不会给桑家带来影响吗?他们能无视天下人的所有异议吗?
桑久璘没有这个信心。
或许真该努力一把,不只是为了自己疼不疼的问题,也是给自己,给桑家多一种选择与可能。
见桑久璘表情严肃,凝眉深思,不知桑久璘想了那么多,那么深的江清只觉得好笑,但还是出言安慰道:“璘儿,不必给自己那么大压力,能练成是好事,练不成也无所谓,如果怕痛的话,让你娘给你改些药,稍微控制一下,每个月躲上几天就好。”
桑久璘倒是放下愁绪,扬唇一笑:“我没关系的,祖母,还是我现在这样轻松方便,每年一次我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以我的性情,不会那么执着的,至于练功的事,我试试吧。”
一想到桑久璘平时的习惯作风,江清倒也放心了,只是又叮嘱了几句:“不管如何,武功是不能落下的,你平时要多上心一点。”
“嗯嗯。”桑久璘乖巧点头。
既然无需练功,桑久璘也没在桑林庄多呆,与祖母江清说了些话,便收拾收拾东西,骑马返回荆琼城。
桑久璘没在路上多耽搁,一路溜溜达达着回城,只在城门口慢了下来,然后,不动了。
“驾,驾?”桑久璘有些奇怪,这匹马虽不是乌骓,但也是桑家久经训练的好马,都一路顺顺利利地骑到城门口了,怎么突然不动了?
桑久璘下了马,摸摸马首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马好像已经死了。..ćőm
桑久璘正在奇怪时,城门守卫走了过来,向桑久璘询问:“桑三公子安好,不知您为何停留于此?”
“来的正好,你们找几个人帮我把这匹马运回桑府。”桑久璘索性不想了,拉回去验验再说,于是吩咐道。
“三公子,这是?”城门守卫疑惑不解,问道。
“它死了。”桑久璘说着,向城内走去,“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