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还是一块玩过,关系还算不错。
“邱师兄的话,近日常去惜时阁,此时应该在那里,三哥哥是找邱师兄有事吗?”曲研星继续好奇地问。
“不是什么要紧事,我回城的时候,骑着的马突然暴毙了,你们帮我转告邱师兄一句,邱师兄若是有空,便帮我验上一验即可。”桑久璘直接说明。
曲研星听了,脸上多了丝忧色,忙问:“三哥哥,不是乌骓出事了吧?”
“这倒不是。”本来以为还要在桑林庄练上十天半个月的武,练武之余,桑久璘是没什么精力去照顾乌骓的,总不好还带上菊引,所以桑久璘骑了另一匹良驹,此时桑久璘心中也有几分庆幸,若马匹暴毙是有人刻意为之,幸好乌骓没有出事。
“那就好,”曲研星松了口气,却又满脸疑惑的问,“咱们家的马匹不是都定期检查了吗?怎么会突然暴毙?”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查啊。”桑久璘说道。
“三公子放心,我一定转告邱师兄。”白义正保证道。
随后,桑久璘与两人又聊了几句,便告辞回了缀玉轩。
两个时辰后,桑久璘正打算叫人取来晚饭,便被叫去书房。
“爹,娘,你们都在啊,”桑久璘有些好奇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匹马的死因,已经查出来了。”桑戊良开口说道。
见父母这么郑重的将自己叫来,提及这件事,很显然,那马就不会是普通的暴毙了,桑久璘皱眉凝思,轻声低语道:“这么说,真有人想害我?”又紧接着摇头,“不对,如果要杀我,就算误杀了马,明明也有机会对我下手,如果不是,又为什么杀马?”抬头看向父母,“对了,那匹马到底是怎么死的?”
“毒针。”这回回答的是尚静月,“一枚毒针射入马颈,刺穿动脉,钉在椎骨上,入骨三分,针上的毒也十分罕见,毒性极烈,见血封喉,大概只要五六息,便会全身僵硬而亡。”
怪不得那匹马会亳无动静的僵住,武功不弱,暗器手法精妙,又是毒药,桑久璘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来,可明明只是一面之缘,又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我的马?
“璘儿,你有什么线索吗?”桑戊良问。
“没有。”虽然第一反应直觉上是凤召,但完全没有理由动机,所以桑久璘没有说出来,而是分析了一遍:“今年我就去了岐州和凉京,路上独行,也没有与人发生冲突,在岐州我大都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