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哄着问了乌骓一阵儿,并没有妄想乌骓会开口回答,只是为了安抚它,可见到乌骓只是表面乖巧,反而更为忧心,生怕自己被某些假像蒙蔽,害了乌骓。
将乌骓身上大部分水分刷掉,桑久璘将刷子换成软布,擦拭乌骓身上的毛发,不再安慰乌骓,反而开始问:“菊引,乌骓的这种状况,出现多久了?”
菊引低头束手,“菊引不知,请公子责罚。”
桑久璘略皱了皱眉,问得更详细了:“乌骓前几日可有异常?”
“倒是没有。”菊引不太确定,“公子您刚回来时说乌骓累着了,前几天没什么精神,这几天又恢复了,时不时在院子里跑跑,若非今日乌骓在雨中乱跑,奴婢还未能发现其中问题。”
乌骓看起来,除了有些焦躁,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中毒之前查验过,且毒一匹马,似乎没有必要,还是先找人看看,若再得不出结论,桑久璘非想办法抓到那个凤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