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婢女各一枚银桑椹,算是安抚,让他们继续。
桑久璘小时候,也叫人按那些古言小说打造不少金银花样,但因为桑久璘要的花样多个数少,因此没有铸模,找了工匠手雕,倒是好看精巧,但不实用,损耗太大,因此只做了一批玩玩。
之后又觉得金银锭太没意思,才铸模制出桑叶桑椹,毕竟姓桑。
桑叶铸金,半两一片,共二十四模;桑椹铸银,一两一枚,一枚也可拆分两个半两,因此也二十四模。
桑久璘平时就用这个,要用更小的单位才用碎银铜板,至于外出时用的金珠银珠,也是因为桑叶桑椹太具特色,为隐藏身份所用,现在回了荆琼,珍儿便自动给桑久璘换了钱袋。
之后,桑久璘没再睡着,吃吃喝喝,听乐赏舞,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收拾收拾,打道回府。
好好休息了一夜,桑久璘起来练了功,喝着早茶,看着窗外的朝阳,考虑着今天去哪玩。
还没考虑好,便见千翠进来通禀:“公子,菊引姐姐求见。”
桑久璘放下茶杯,知道菊引是来禀报乌骓的事,便说道:“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菊引走了进来,行礼道:“菊引拜见公子。”
桑久璘摆摆手:“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菊引直起身说道:“公子,今天一早,我带乌骓去了驹场,但”菊引考虑了一下语句,然后才说,“乌骓没看上别的马。”
“驹场的马都相看了?”桑久璘也考虑了一下语句。
“回公子,今日在驹场的母驹都看了,还让乌骓在驹场呆了小半个时辰。”菊引答。
桑久璘觉得有些难办,总不能因为乌骓看不上别的马就把它阉了吧?别说乌骓这种良驹不留血脉有多可惜,要真阉了乌骓还不得闹腾自己——
乌骓还救过自己,阉了岂不是恩将仇报?只是,上哪找一匹乌骓能看上的马?
桑久璘犯了难,看向菊引:“你先回去吧,我考虑考虑——这样吧,之后你有空就带乌骓去驹场看看。”万一它忍不住了呢?发情期过了应该就好。
“是,公子,菊引告退。”说罢,行礼离开。
怎么办呢?
桑久璘有点懒得动,叫来值守的丫鬟:“千翠。”
“奴婢在,请问公子有何吩咐?”千翠走过来行礼。
“去把我二哥叫来。”没错,桑久璘打算场外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