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上?”桑久琰脑筋一转,问:“是没看上,还是没你这个主人在,不敢”桑久琰没好意思说完。
没看上是难题,要只是不敢,倒是好解决就是有点难为情。
桑久璘当下做了决定:“哥,你陪我走一趟?”
桑久琰也没推辞,一口答应:“行。”
一刻钟后,驹场。
“乌骓啊,”桑久璘拍拍乌骓,“去里面看看,你喜欢谁都行,都喜欢也行”桑久璘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拍了拍乌骓,让它自由行动了。
乌骓没有走的意思,颇为嫌弃地冲驹场内的马打了个响鼻,还是桑久璘又拍了拍它,将乌骓往里推,它才溜哒进去了。
乌骓对驹场的马那叫一个不屑一顾,在马厩外停都没停,跑了一圈就往回跑,很是应付差事。
快跑回来时,乌骓停了下来,冲着一间马棚嘶鸣。
那马棚里也冒出个马脑袋,也冲着乌骓叫。那是一只白色的马头,马头上长着很有特色的黑耳朵,乍一看跟熊猫似的,可惜没有黑眼圈。
桑久璘认识这匹马,它是桑久琰的座骑,名叫驰止,自也是一匹良驹,只是从前好像一直和乌骓有点不对付,难道是相爱相杀?
桑久璘看向桑久琰,眼神示意:怎么样?
桑久琰注意到桑久璘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头疼了:“璘弟,驰止也是匹公马,不行的。”
霎时,桑久璘放弃了之前的想法,看来它们两个没有相爱,只有相杀,遂言道:“哥,你可得帮我给乌骓找匹母马。”
“咱们家的马乌骓都看不上,估计整个荆琼也没一匹乌骓能看上的马。”桑久琰将自己认识知道的马考虑了一遍,也犯了难。
“我不管,你必须替我给乌骓找一匹它喜欢的母马来!”桑久璘行使了自己任性的权利。
“你这是赖上我了啊!”桑久琰更头疼了。
“怎么说话呢?”桑久璘故作埋怨,坏笑道:“你可是我亲哥,我不赖你,还能赖谁?”
桑久琰无可奈何,只好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回吧。”
桑久璘点了头:“也好。”然后叫了乌骓,一起返回缀玉轩。
先送乌骓回偏院,让菊引好好看顾着,然后桑久璘和桑久琰才回院子花厅坐下,留桑久琰在这儿用午膳,一边叫人上茶,一边又吩咐了人回去报信,桑久璘这才开口问:“二哥,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