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稍避了会阳,稍加休息进食后,在申正左右又再次赶路。
当夜,近戌时时,车队于桑久璘去年曾来过的齐镇下榻,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又是辰时起,辰正赶路,车上睡
早上叫桑久璘的是桑久琰,为防徐迟亲自来叫人,桑久璘只能麻利起来,再到车上补眠。
下午申正左右,车队到了芜恒,徐迟没要众人再次赶路,而是安排人补充物资,路赶得急,齐镇小又到得晚,这两天消耗得都是车上物资,从芜恒到碧庭马场再无城镇官道,小路难行,又只有村落,万一再下雨耽误了时间,食物恐怕就不够了。
桑久璘则下了令,让刀剑去补冰,天太热,又过了两天,冰匣里的冰用了一半,化了一半,早没什么凉气了。
往常这会儿,桑久璘早躲屋子里了,有冰用冰,没有了至少有凉水,肯定不会呆太阳底下,可现在只有马车,就靠冰碗冰镇水果过活了。
吩咐完,桑久琰就拉着桑久璘去芜恒城中逛了。
次日申正,车队于碧庭山下扎营,因时间充裕,桑久璘还和桑久琰一起打了猎,晚上烧烤,观星赏月,但还是早早睡了。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桑久璘等人早早上了山。
碧庭山并不是很大,东西走向,西头山宽,并淌出碧庭湖,至东渐窄,北面陡峭而南面平缓,而这平缓的碧庭坡,便是桑家马场所在。
稍微绕了点路,顺缓坡窄道登上碧庭坡,三个多时辰便到了马场。桑久璘一行来得甚急,虽有飞鸽传书,但完全没必要,马场管事就算不认识桑久璘桑久琰,对印信保持怀疑,但肯定要认徐迟。
在马场稍加休整,桑久璘就带着乌骓,驰止四处相看。
本来是要拉桑久琰一起去的,但桑戊良让他顺便查查马场的帐,反倒将驰止一并托给桑久璘,顺便配个种。
在马场稍逛了一圈,桑久璘就觉得无聊了,再说他也没兴趣看马,所以直接将这工作交给菊引,以及身边跟着的刀,自己回这两天暂居的院子去了。
除了暂时跟在桑久琰,徐迟身边的弓和秦烟,还有暂时照看乌骓,驰止的菊引及刀,剩下的人都在这院子里。
桑久璘只带了几本话本,早在这几天无聊时看完了,在现在再看一遍,与找点事做之间,桑久璘考虑了一下,选择了后者,可是这会儿还有些热,桑久璘并不想往外跑,于是,桑久璘叫人围了院子,打算练剑——说起来,桑久璘也好几天没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