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驰止已经够像熊猫了,乌骓不会真想生只“熊猫”?又或者斑马?
“怎么了?”桑久琰注意到桑久璘的表情,“你不喜欢白马?”
“倒也不是”桑久璘指指驰止,“你看驰止的黑耳朵,会不会觉得别扭。”
桑久琰回头看了看驰止,答道:“还好吧。”又问,“有什么别扭的?”
“嗯我喜欢纯色的,”总不能说怕生出熊猫斑马来,“所以觉得有点别扭。”
“要不,明儿让乌骓相看黑马?”桑久琰出主意。
桑久璘摇摆头,“算了,随乌骓喜欢。”看向桑久琰,“二哥,你和大师兄要几天?”
“今天大致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也就一两天功夫。”这事不大,也非隐密,桑久琰没必要瞒着桑久璘,其实若非桑久璘要跑这一趟,根本不会动用桑久琰徐迟这种规格的人来检查一个不很重要的马场。
桑久璘点点头,“那就让乌骓再相两天,到时候多带两匹马走也不碍事。”再度看向驰止,“怎么?你的驰止没相着?”
桑久琰表情一变,不知怎么说,只好婉转道:“驰止早当爹了,明年马场大概还会多几个”
桑久璘无言:也就是驰止没乌骓挑,早播种完了呗。
在桑家两兄弟闲聊时,手下们早准备好了篝火,猎了不少猎物处理妥当,烤肉的烤肉,烧汤的烧汤,还有配菜切果的,桑久璘见没什么好聊的了,索性不再吹风,去火堆边等着吃。
桑久琰也没钓多久鱼,便收了杆,一并等着吃。
所以,今天没有鱼!
两天后,八月初六,桑久璘随着多了一匹白马的车队返程。
乌骓倒是挺专情的,就看中了那匹白马,没有丝毫移情别恋又或者脚踏两只船的意思,桑久璘只好带那匹白马回去。
白马名叫飞雪,已经八九岁了,比乌骓大一点,名字也是马场起好的,是专门留在马场配种的好马,但桑久璘要,马场管事哪敢不给?
于是,桑久璘身也多了一“雪”。也不算巧合,白总会与雪连系在一起。
可桑久璘实在高兴不起来——这两天他又想到了“斑点”马——只能暗暗祈祷乌骓的孩子普通点,不要猎奇。
但也不是没有好事。
飞雪是匹漂亮的白马,浑身雪白亳无杂色,体型比乌骓稍小,全速奔跑也只此驰止稍慢一筹,更重要的是,飞雪很聪明,有乌骓盯着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