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碧庭马场后,车队分为两队——准确来说,桑久璘要渡湖,所以,徐迟,桑久琰带剑,弓,极游,随桑久璘渡湖,刀,枪带领车队绕湖而行,在紧临碧庭湖西南方的庭城汇合。
桑久璘又劝又哄,才让乌骓随菊引走陆路,而不是跟上船又或在东岸等——或许是有了飞雪,乌骓好说话了?
这几天,桑久璘不是没游过湖,但大多在湖东侧活动,连湖心都未去。
再不去就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来了,桑久璘这才坚持不松口:自己去还是一起去?徐迟不能放任桑久璘一人独行,那就只能一起上船了。
按理说,船不大,又直行,应比车队先到西岸渡口,但桑久璘是来玩的,又怎会让船直行?
“二哥,比比钓鱼怎么样?”桑久璘知道自己钓鱼水平不佳,但桑久琰也好不了多少,半斤对八两,闲来无事打发下时间也好,正好今日天气闷热,几欲下雨,鱼儿争相浮出水面,正是好钓的时候。
“好啊。”桑久琰也想打发时间,桑久璘提了,桑久琰自然奉陪,不过,“大师兄,要不一起钓鱼?”桑久琰叫上了徐迟。
“也可。”徐迟同意了。
见此,桑久璘也没有反对,反而说道:“大师兄,我和二哥多半钓不上什么鱼,我想吃鱼,可要靠你了。”
徐迟答:“我尽力。”
“什么叫多半钓不上鱼?那是你”桑久琰抗议道。
“这几天也没见你钓上鱼来啊!”桑久璘和桑久琰吵了起来。
“我那是没时间!”
“那也是没钓着!有本事你现在给我钓条大鱼!”
“你等着!”
“好,等着就等着!”
船上静了下来,钓鱼本就要安静。
可是,桑久璘的心思可不在钓鱼上,水波还有偶尔冒头的鱼儿可比钓鱼有趣多了。
钓不上鱼正常,钓上了是意外之喜,桑久璘不急。
不过,对桑久琰徐迟而言,钓不上鱼可不是那么无所谓的事,倒不是二人胜负心切,而是桑久璘不会放过这个挖苦两人的机会。
要是钓上鱼了,就更简单了,不管谁钓上什么鱼,最终都会进桑久璘肚子,有的吃,又怎么会亏?..ćőm
“璘弟,让船停下吧。”桑久琰提议,“这么钓,鱼不好上钩。”
“不,”桑久璘拒绝,“一动不动的多没意思,我要是只想吃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