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潜山教?”桑久璘没话找话。
徐迟又答:“确认过了,的确是潜山教的人。”
“我们与潜山教有过冲突?”桑久璘继续问。
徐迟最后答:“不曾。”
嗯好吧,没话了对了!那个,“可曾抓到那个弓箭手?”桑久璘想起记仇了。
徐迟招手叫来了刀:“刀,留下的尸体中,可有弓箭手?”
刀走过来,恭敬答道:“禀公子,徐师兄,我在一具尸体上,找到了一张铁胎弓,并未找到箭筒,不确定是否是弓箭手。”
“让弓去检查一下。”桑久璘立刻吩咐道。
“是,公子。”刀去找弓传令,检查尸体。
篝火周边又安静了下来。
凤召在吃东西,徐迟则在盯着他,至于桑久璘,开始在心里捋有关凤召的细节,来决定到底该怎么做。
初见,自然是黄昏小道,凤召给了桑久璘一针,想将桑久璘留下,留下问明情况?了解了一些凤召的事迹后,桑久璘就不这么想了,总觉得凤召拿自己去探埋伏的可能性,要大于问情况。
还有,凤召现在一身普通的青灰长衫,加上毫无破绽的那张脸,只要不动手,谁知道他是凤召?可那天,一袭招摇紫衣,用的应也是本来的面容,说不定本就知道有人埋伏,前去赴约呢!
后来凤召来找自己,就为一瓶伤药?桑久璘是不信的。
凤召的伤没那么重,他又是玩毒的行家,就算正好没了伤药,也可以临时找些止血的草药。背后的伤上药不方便?去京州城啊,直接去医馆,药,还有大夫都有了!
那么,凤召为何要找自己?思来想去,桑久璘只能想到,大概是为了试探他。
先是擦剑拭血,又透露出伤势,最后甚至让桑久璘在背后上药,简直在明晃晃地说:快来偷袭我啊!
幸好桑久璘从无伤人之意,那天若稍有什么过份举动,凤召一定会下杀手。
再想想凤召能追自己追到荆琼城,那一定是在什么东西上做了手脚,凤召是善意的?已经完全陷入阴谋论的桑久璘完全不信!
桑久璘没注意到自己思考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追遂着那只烤兔,凤召注意到了,又拿起烤兔晃晃,正要开口时,便听到桑久璘嘀咕了一句:“松子。”脸瞬间黑了。
没错,在火光下,桑久璘认出了那只有点眼熟的大手,那就是那晚在蝶居凤摇台上给自己剥松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