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所调动的桑家财富虽然不多,却绝对够用了,至于权势,以桑久璘现有的身份地位,用起来也不差,总而言之,桑久璘并不缺什么。
凤召并不理解,在他看来,世家子弟为了权势地位,兄弟倪墙,才是正规操作,兄友弟恭的,多半是因为其中一方实力不足。
可若仔细看桑家兄弟二人,除了武功方面,反倒是作为继承人的桑久琰实力较弱,周围手下全是桑久璘的人不说,之前发号施令的也基本上是桑久璘,让桑久琰这个兄长显得颇为无用。
再看二人相处,也大多是桑久璘说,桑久琰听。而在这种状况之下,桑久璘还无颠覆之意,便显得很是奇怪。
凤召看向桑久琰,“桑二公子,你对于父母如此偏宠小儿子也毫无嫉妒之心?看了这样一封信,也毫无提防之意?”凤召不知是好奇,还是闲的无聊,想挑拨几句,毫无遮掩的问道。
如果桑久璘真的是弟弟,是男子,桑久琰或许做不到如此豁达,但桑久璘是妹妹,还是个命运多舛的妹妹,自然要宠着,全家都宠着。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去的,因此,桑久琰只礼貌而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凤公子操心了。”
凤召笑得异常灿烂:“我只是想替三公子除去一些后患,以报救命之恩啊。”
“我看你是想恩将仇报!”仗着有徐迟在身边,桑久璘嘴上一点都不客气。
“怎么会呢?”凤召还是笑着的,“我可是非常想报恩的,”看着桑久璘,“若不然,我也不会帮你这么多。”
“那封信上写着保三,也无人主动攻击我,证明我没有危险,你帮了我哥和大师兄,要报酬找他们去!”危险,肯定是有的,那些人不主动攻击桑久璘,可桑久璘攻击他们时,反击也没见手软,反正桑久璘不认帐,说要让凤召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既是如此,我也不强求,免得你说我恩将仇报。”凤召看似很好说话,却隐隐威胁了一句,“只是以后我前去拜访,千万不要用松子招待我,我过敏!”
桑久璘秒懂。
徐迟心中疑虑又起,疑心二人在说什么暗语,凤召的出现本就可疑,又有了那样的书信
桑久琰倒是直接询问了:“璘弟,你们在说什么松子?”
“前些日子我吃松子扔壳砸着人了,现在仔细一想,砸着的不就是凤公子嘛。”既然懂了,桑久璘自然不会说出来,至少不会当着凤召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