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静养的伤?
桑久璘一听便知自己又又被禁足了,心中很是委屈:虽是我起的头,但又不是我闯得祸——算了,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桑久璘很是努力的自己说服自己,就当休息几天了。当下,桑久璘再没心思应付岳青,说道:“有话快问,问完我还要去‘养伤’呢!”
岳青失笑:“你本就该想到这几日不便外出,又何必这般失落?”
桑久璘没好气道:“出不出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出去是另一回事。”看向岳青,“行了,岳师兄,赶紧问吧,问完我再去睡会儿。”
“那我问了,”岳青收敛了笑意,表情严肃起来,“你与凤召,见过几次?”
两次还是三次?凤召女装的事还是不外传了,桑久璘遂答:“两次,一次是京州城外初见,另一次就是遇袭那天,”答完,桑久璘又补充,“不过凤召精通易容,似乎又观察我好一阵儿,所以,不排除我见了他,但我不知道。”这就不是撒谎了,那时确实不知道。
“遇袭那天的事,我听弓详细说了,但你和凤召初见是怎么回事?”岳青问。
桑久璘不耐烦再说一遍,但又不得不说,又因时隔太久,记不清楚细节,便粗略说了一遍。
岳青看出桑久璘不耐烦,不再多问凤召之事,转而问道:“你对潜山教有何印象?”
“没印象,没交集”刚说出口,桑久璘顿了一下,反而向岳青征集意见,“岳师兄,你说存不存在这种可能?”
“哪种可能?”岳青问。
“我去年得了玄风剑法,而后遇袭,那帮黑衣人也用了弓箭,”其实桑久璘觉得两拨人挺像,但黑衣本就一模一样,那次未曾交手,之后又受伤昏迷,哪记得清楚细节,倒是对那枝箭记忆犹新,“潜山教的诬陷,说是挑拨离间又显得太过明显,但若那不是挑拨,只是命令呢?留我性命好逼问玄风剑法?”
“倒是有这种可能。”岳青点头,“你觉得两拨人是一伙的?”
“对,我想没有多少江湖人士会上来就射别人一箭的。”桑久璘努力找出理由。
“那你更要小心了。”岳青郑重叮嘱,敢围擒江湖小辈林久桑,与围杀桑家少主桑久琰,其中意义绝不相同。
桑久璘顿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事情又不能不说,遂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岳师兄,你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你先去歇息吧,若有什么想起来的,随时找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