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臭气熏天的那物什,二人替文呈擦洗干净、换好新的那啥啥啥,王霸才推门进来。
见文呈蒙着脑袋,王霸一把掀开被子道:“你羞个鸡儿!人家二位姑娘伺候你整夜了,都没有半句说长道短,你个爷们儿,却还不晓得深浅!”
哎好你个王大爷,您说话的方式,就不能改改?
说话粗俗、动作粗俗、寓意粗俗,合称三俗…
文呈叹口气:“不是命令你北撤吗?就你那区区三百多人,哪能填的满岳池这个坑?”
王霸不宵地摆摆手:“那前来传令的张吉等五人,都知道回来协助你守城;我王霸祖上世代追随你文家,若是我敢撇下你跑了,我家中那老母亲,还不得让我自刎于祖宗牌位前、头颅摆上香火板板?”
大家族里的部曲,都是与家主同生共死,王霸说的也有一点道理;不过,文呈心里感激的是,文家两代前就已解散自家部曲,如今的王霸与文家,再也没有任何隶从关系;
王霸就此撤走了,也是无可厚非。
~~~~~
“那王大哥是如何脱离蛮人追踪、又是如何入城的呢?”
王霸笑笑:“他蛮人是山沟沟里长大的,咱们也不是平原大坝里捉泥鳅的!张吉指点了一个大洞穴,老子带着蛮人在山里转了几圈,一头扎进那半山腰溶洞里;
后来蛮人寻迹而来,还不是眼巴巴望着那洞穴跺脚?
就凭他那千把人,还不够看;溶洞里有暗河、老子身上有大饼,不怕他围上几天。
后来蛮人撤走了,我便领着兄弟们绕道回来,昨夜趁着雾色,从北门喊出张吉,才摸进来的。”
王霸拍拍文呈的肩膀:“好好养伤,我去城头看看军情;昨日之事我已经听说了,行啊小子!这次恐怕蛮人心底,是真虚你了——哎,你悄悄地第告诉我,你是不是会法…。”
话未说完,萧瑶姑娘眼见文呈脸上有吃痛的样子,一把推开王霸:“去去去,粗货一个,手里没轻没重的,还不去守城?”
王霸那一巴掌并不重,却也牵扯的文呈背后的伤口巨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引来琴舒一脸厉色地盯着王霸。
王霸挠挠头,讪讪道:“别瞪了,瞪我也不会怕你;我习惯了拍骡拍马,就得这个力道!你们是不知道哇,那畜生不打不走…”
话音未落,琴舒姑娘莲足飞起,一脚蹬到王霸身上;那萧瑶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