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去办事也不会惹出这种荒唐,反叫人将了一军。
“罢了,这次就算了,本还想给那人找点晦气,没想到反叫他借题发挥占了便宜,难怪身为大世族过继的庶子还敢孤身入京闯荡,的确有几分聪明。”
虽然沈月芸心里不舒坦,但不得不承认,童乔这招反客为主的确用得漂亮。zw.ćőm
翠荷膝行到沈月芸跟前替她捶腿:“那小姐,咱们还想别的法子吗?”
沈月芸瞪她:“你个没脑子的,这时候还想什么法子,她把这事儿架到同行头上就是在敲山震虎,看哪个不识相的还去招惹,坊间那些商贾怕是都听到了风声,此时定不会有人再去动童记惹一身骚。”
“那就这么忍下这口气吗?”翠荷有些羞恼,她跟在小姐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瘪,心里不由得暗恨上童乔。
沈月芸往榻上一躺,手指点了点肩头,翠芽起身替她捏肩。
“不急,来日方长,以后总能寻”
“小姐小姐,老爷又叫大小姐去书房了。”
沈月芸话没说完,院里的丫鬟急冲冲跑进来禀报。
一听父亲沈敬山又把沈清茹叫去书房,她坐起身狠狠挥开翠荷的手,打得后者吃痛却不敢发出声音。
“怎么回事,父亲最近为何突然待沈清茹如此亲近?”
丫鬟摇头称不知,翠荷突然想起什么诧异开口:“小姐!奴婢突然想起一事,大小姐被夫人罚跪在祠堂晕倒后,老爷曾去探望过一回,那日出来身上多了个香囊,我听嬷嬷们闲聊时说起那好像是大小姐给老爷做的安神袋,可清心助眠。最近老爷头疼得厉害,叫大小姐去书房恐怕是替他调香或行针。”
沈月芸蹙眉:“沈清茹何时学的岐黄之术?”
“奴婢听清苑的下人说,大小姐近来闲着无事都在看医书,恐怕是自学的。”
“不自量力!才看了几日的医术就敢拿父亲做试验!她还有没有一点伦理孝道可言!走,现在就去书房!我决不允许她伤害父亲!”
沈月芸气冲冲地去,哭唧唧地回,她万万也没想到平日爱她多过那个庶女的父亲今日会对她大发雷霆出口训斥,她不过才说了两句那女人居心叵测拿父亲试药,父亲就维护她,简直不可理喻!究竟谁是他的嫡亲女儿都分不清了吗!
童家这两日十分热闹,由于董娇要改造厨房,想着以后糕点这块虽不是主营,但作为不可缺失的板块也必须跟上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