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牙齿都掉了出来。
他茫然地撑起身体,摸了摸脸颊,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痛叫起来,“啊!怎么回事!”
“你的防御确实很坚固,恐怕是一边想象真正的盔甲,一边用灵能形成的吧?”我说,“不得不说你的意象很逼真,灵能盔甲的还原度很高,所以反倒让我能用对付真正的盔甲的手法来对付你。”
“什么?手法?”他又惊又怒地反问。
“暗劲而已。用俗话说,就是‘隔山打牛’。”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跟灵能者交手了,因此为了重新捡起“穿甲的暗劲”,顺便摸清他的灵能防御的“质地”,稍微花了一番功夫。
然后,我故意用反常识的话刺激他的自尊心,“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般的武术家都能做到。”
“胡说八道!”他的怒气像是炸弹一样猛地爆发,人也从地上弹起,向我冲过来。
虽说速度过人,但这种动作也太过破绽百出了,简直像是故意把空门露出来,方便我攻击一样。
我避开他的攻击,旋即左手手杖陡然拄地,以手杖为支撑,力从地起,右腿骤然弹出。
这一脚直接踢中他的肚子,将他像是皮球一样踢飞,砸到了不远处的路灯。
我所学习的武术讲究踢击高度不超过膝盖,这一踢虽说胸有成竹,但到底不合道理,因此在得手以后,我立刻收起右腿,放回地上。
我对自己的踢击速度有所自觉,也从先前的战斗中看出来,他固然攻击与防御超出常人,但意识速度却与常人毫无差别,恐怕刚才那一踢他也根本没有看见,只能看见我的手杖往地面一击,然后自己的肚子同时也受到了重击,仿佛地面与他的肚子形成了一损俱损的关系——正常人看武术大师差不多都是这种感觉,武术到了这个地步,看上去确实也与灵能没有差别了。
但这到底不是灵能,不是我所追求的灵能。
我又按动手杖的机关,这一次,手杖侧面咔嚓咔嚓地打开了一个个口子,犹如虚线一般整齐排列,旋即又像是按压式圆珠笔弹出笔头一样,从所有口子中列出了一枚枚银亮的刀刃。
羊皮杀手一边痛苦地呕吐血液,一边艰难地爬起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苍白。他作为灵能者的自尊心似乎也被踢得粉碎了,立刻用灵能加快自己的速度,一句废话也不说,转身就逃。
我用力挥动黑色金属手杖,手杖倏然分成了一节又一节,中间由钢缆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