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的过程中也没有关闭过,宛如呼吸般自然。我当然有怀疑过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是否有着危险性,但暂时只能停留在怀疑阶段。而且对此时的我来说这种力量也是有必要的。我径直走入废弃医院内部,在一片狼藉的候诊厅里,有三个灰制服注意到了我,并且向我开枪,但很快都被我砍杀了。然而枪声却吸引来了更多的灰制服。
我一言不发地行走着。有灰制服来,我就砍杀;没有灰制服来,我就从各处房间的门口经过,检视内部是否关着都灵医生。
片刻后,我走上了二楼,依然在走廊上行走着,又有几个灰制服要拿枪射杀我。这次其中甚至混着灵能者。
很可能跟之前的三十岁和五十岁一样,是个一级灵能者。
我非常羡慕他的灵能,但是他再也没有机会表现自己的灵能了。
我一边观察着灰制服们的阵型,一边将右脚掌看似平常,实则用力地跺到地上。震荡波在我刻意为之的发劲之下沿着地板巧妙地传递了出去,整个楼层似乎都震动了下。当震荡波经过堵在前面的灰制服们的时候,灰制服们顿时东倒西歪,甚至跌倒在地。最狼狈的反而是那灵能者,他已经在发力向我突进了,却在双足对地板使劲的瞬间,被我看准时机发出的震荡波扫过,整个人在高速冲刺中不慎扑倒在地,摔到了我的跟前。
我既没有说出任何言语,也没有给他任何说出遗言的机会,仅仅是又抬起了脚,再不容置疑地跺下去,跺碎了他的头颅,使得脑浆和鲜血爆了一地。
这幕剧变让灰制服们惊慌失措,连阵型也崩溃了。我一言不发地迫近的姿态,更是让部分人看着我的面具,流露出了不成体统的恐惧。
其实在这种狭窄的走廊上,若是他们都坚强地压住恐惧,再整齐有序地对我倾泻弹药,说不定是能够对我造成伤害的,如今却沦为了一盘毫无威胁的散沙。有时也要对自己残忍——头颅内部响起了来自某段记忆中的回音。
我杀入了灰制服们的中间。伤亡似乎唤醒了少数人的血性,有人红着眼向我杀来。我转过脸看向他们,头颅内部又响起了幻听般的话语:也要学会接受牺牲。
没过多久,所有敌人都死在我的刀下,废弃医院顿时安静了下来。或许刚才那些就是这处据点的所有灰制服了,又或许还有其他敌人,只是藏起来不敢冒头而已。血泊从走廊上蔓延到了不远处的楼梯口,沿着台阶潺潺流下。废弃医院本来就是令人联想到灵异怪谈的地方,这下倒是变得更加恐怖了。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