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万别当真。因为我也没有多少把握。”
“请说。”
“根据我的学识,假设无貌杀人魔并非基于极端巧合因素而诞生,而是基于人工因素而诞生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她说,“有那么一群动机不明的人,大约数十人……不,很可能有两百人以上,在不借助网络的前提下拉帮结派,然后在现实世界的某处,定期举办以交流这个怪谈为主题的地下集会,并且像狂热信徒一样对怪谈信以为真,如此持续一段时间……那么就有让这个怪谈成真的土壤了。”
我听了这个假设,因为太错愕了,所以反而毫无真实感,只能反问,“你认真的?”
“我说的不是一定能够成真。相反,成真的概率依然很低。只是具备了在普遍意义上能够成真的土壤而已。”她说,“怪谈大约也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细节上的改变吧。如此一来,前面的矛盾也能说得通。”
“不,我说的是这个所谓的狂热集会,真的有可能存在?”
“没办法,既然如今把这个怪谈挂在嘴边的人已经很少,那就只能假设剩下来的人们都有着相当旺盛的热情了。”
“退一步说,假设这个怪谈真的具备那种魔力,反而不会让话题度这么简单就冷却吧。”我提出异议。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她不置可否地说。
谜团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越来越多了。
我心中叹息,然后问:“它以后大约还会再次袭击我。在解决它以前,为了避免将你卷入,我最近不会再来了。”
“如果是这样,我倒是有个方法,能够说给你听。”她微笑着说。
“回避它的方法?”我问。
“不,正相反。”她说,“是召唤它的方法。”
她继续说,“你作为它的原型,与它在灵魂层面上密切相连,并且它对你杀意盎然。因此,只需要布置相当简单的小仪式,就能够让它立刻锁定到你的位置。”
“然后它就会从阴影里跳出来杀我?”
“是的。”
这种自讨苦吃的仪式到底有什么用处?我本来想这么说,但这还真的很有用处。因为这意味着我以后能够选定只对自己有利的战场与它战斗,或者让它傻乎乎地踩进我事先布置的陷阱里来。而且它好像还没什么智慧,这就更加能够利用了。
她将仪式传授给了我。的确是相当简单的小仪式,只需要我用自己的鲜血,在任意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