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无言以对。如今的他已经不会再说出这种偏颇的话了,而我也并非无法理解他的同学们的心情。在我还很软弱的时期,我也害怕过这对父子所怀有的力量。
言归正传:我虽然相信徐盛星能够处理好自己的情绪问题,但也没有无动于衷的意思。
我决定先买一只他最喜欢吃的甲鱼,做成他最喜欢的红烧,然后以子女的立场,适度地,而又真诚地,表达对他近况的担心之情。如此一来,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也不会再继续放任自流下去了。若是说这个计划还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我有点难为情。
但也只能做了。
次日下午,我事先询问他晚饭是否回家,在得到了“是”的回答以后,我便在菜市场买了甲鱼,然后拎着放甲鱼的网兜回家了。却不料,我又在厨房里看到了另外一个网兜,网兜里放着另外一个甲鱼。
难不成是他也想着要吃甲鱼,所以自己先把食材买回家了?我发送短信问了他。片刻后,他回复道:不是我。
我思索了三秒钟,又给理应远在外地的徐吉发送短信。
很快,他把短信发送回来,说自己正在河狸市郊外的陵园。
当我走入陵园的时候,空气中隐约地传来了口琴声。顺着声音走去,便看到了站在徐全安墓碑前的徐吉。他捧着口琴吹奏,见我过来,便将口琴放了下去。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他了,他看上去还是那么弱不禁风。在长相上,我比较随徐盛星,而他则随母亲林小染,称得上是美少年。我先是与他打了招呼,再寒暄几句话,然后问起了口琴。他低头看看口琴,脸红地笑了笑,然后说:“以前老爸不是偶尔会站在阳台上吹口琴吗?我把旋律记下来了。有时在外地想起家里,就会拿出来练练,不知不觉就熟练了。吹得如何?”
“好听。”我说。
他笑着点头,又拿起口琴吹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来,说:“也在练习修复身体的法术,上次跟你说过的。但我好像没这方面的天赋,现在也只能治治牙痛什么的。”
他和徐盛星一样,灵能特长更加偏向于暴力性,而非修复。这与他讨厌暴力的性格也有关系。喜欢暴力的灵能者往往更加容易有暴力方面的特长,而讨厌暴力的人有时也会如此。这种现象,与胡麻的火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胡麻越是恐惧火焰,越是能够输出媲美特级灵能的火焰;徐吉越是讨厌暴力,越是说明他的头脑中具备对于暴力的想象力。
“不用在这种事情上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