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川终于有了反应，感觉到聂歆的抽泣，猛地松口，抬起头就对上了聂歆已经被泪珠朦胧的眼睛，聂歆就像一朵弱不禁风的玫瑰花，瑟瑟发抖却也不忘坚强
“聂歆...”
司辰川好像才拥有意识一般，敛去了冰冷的眼神，恢复了温柔，手指拂过聂歆的眼睛，想把眼泪擦去，却总擦不完
“对不起，我...”
司辰川低下了头，从聂歆的身上起身，跪坐在床边，想要得到聂歆的原谅
聂歆无力的躺在床上，努力憋着眼泪，希望它别再出来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司辰川即使再过分也没那种打算，除了衣服被掀的高了点，聂歆受伤最严重的就只有嘴唇了
“你不是司辰川，对吗？”
聂歆弱弱的看着司辰川的脸，多希望他说不是，可又不想不是他，看着眼前真真实实的人，他不是司辰川还会是谁呢
“聂歆....”
司辰川想说什么，被聂歆捂住了嘴，聂歆一只手抬起，咬着牙还想打一遍司辰川，可靠近那张脸后，手上不自觉卸力，聂歆没了再次扇他的勇气
从床上起身，聂歆冲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湿了聂歆的脸，只有这样聂歆才能保持清醒
唇边的伤口时刻提醒着聂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司辰川也跟到了卫生间，聂歆的情绪很不对，司辰川怕她出事，不得不看护在眼前
聂歆一拳打向了大理石洗漱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受点
“聂歆！”
司辰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起聂歆的手查看着，骨节处泛着红，还带点青紫
司辰川的心疼不是装的，可也让聂歆难以抉择，拉着司辰川把房门打开，将人赶了出去，锁上房门，聂歆无力的顺着房门滑下，坐在了地上，头埋在膝盖里，头发已经被聂歆抓乱
司辰川敲不开房门，鬼使神差的再次走到了那个马路，那个转角，那天看见像她的背影就是聂歆吧，毕竟她也在夏城，自己不会错认聂歆的
“老婆婆，老样子包起来吧”
司辰川找到了卖花的老婆婆，蹲下身递出了五百，老婆婆看着面前情绪低落的孩子，一个浅浅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明显
“孩子，和女朋友吵架了？”
司辰川摇了摇头
“那就是惹女孩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