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难道穆清秋一上午就把文件摆放整齐吗？’
顾之夏想到这里，皱眉看了眼穆清秋，带了些不确信和失望
“哦，你说这些啊，你既然来了，帮我个忙吧。”
“好。”
顾之夏已经准备好穆清秋让自己看的准备了，刚准备坐下，已经拿起了笔，穆清秋疑惑的声音突然传来
“之夏姐，你干嘛？”
“嗯？不是帮忙吗？那不就是改这些文件吗？”
穆清秋听后一愣，随即理解了顾之夏的意思，没忍住笑了一声，立即抬头解释道
“这些文件都批改好了，我是让你和我一起搬出去发下去给他们。”
“批...批改好了？！”
顾之夏下意识喊了出来，有些破音，显然不相信似的，随手抓了几个文件看了起来，不规整合理的部分，不是被圈起来就是被批改过了，而且自己完全挑不出任何错
就在顾之夏还处在震惊中，聂歆已经搬起了一叠文件夹，按着名字一个一个放在了他们的办公桌上
顾之夏这才搬起文件，追上了聂歆的脚步
“穆总监，我，对不起。”
“嗯？对不起什么啊？”
“我，我为之前不相信你，甚至看清你道歉，对不起，我还信了那些传言。”
顾之夏一个劲的道歉，而聂歆则蒙圈了，什么谣言自己怎么不知道，还有不相信自己，自己也没干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让他们相信自己啊？
“啊？什么传言啊？”
“你不知道？”
“我必须要....知道吗？”
顾之夏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女孩子，眼底的疑惑不像装的，更对之前的自己感到羞耻
“虽然不知道什么传言，但应该不是对我有利的吧，我不怪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毕竟你又没和其他人一样。”
聂歆放下最后一个文件夹，转头带给顾之夏一个安慰的笑，自己的总监位置被抢了，还是这么不清不楚的方式，换做谁都会窝火吧。
“之夏姐，你会成为总监的。”
“不了，你的能力比我强...”
顾之夏还想反驳，却被聂歆制止了
“顾之夏，我说你会成为总监，那就一定会。”
聂歆一只手拍了拍顾之夏的肩膀，嘴角的笑意让人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