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这栋宏伟的茶楼，兴致缺缺的对老三抱怨着
“怎么？你就这么饥渴？”
“你别污蔑人，我一身正气，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思想！”
“我说什么了吗？”
司辰川撇头看了眼宋烁如，嘴角勾起的坏笑不言而喻。
宋烁如的脸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肉眼可见的泛着红，反观司辰川仿若刚才的话语都不是他说的似的，脸色如常只剩扬起的嘴角
服务生带着两人来到包厢门前就退下了，包厢正对着楼下的戏台，是个吃茶听曲的好位置，宋烁如拉开门，才明白司辰川为什么要选茶楼了
“小嫂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聂歆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撑着脖子搭在翘起的腿上，另一只手捏着一块绿豆糕，捏着糕点的手随着楼下戏曲的变化，随意的打着转
听见门后的动静，聂歆举着糕点回头去看那声音的主人，带着点陌生的熟悉感，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哎，你不是刚才那老头吗！”
“靠！我虽然是比老三大了点，但不至于是个老头吧！你见过我这么帅的老头吗！”
聂歆见他不服气，默默拿起桌上的一面镜子，宋烁如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已经分不清鬓角和胡子的人脸，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谁啊？”
“虽然不是很想提醒你，但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司辰川拍了拍宋烁如的肩膀，轻笑了一声，在宋烁如听来，简直就是在嘲讽自己，一把拉开司辰川的手，脸色变得不是很好，冲了出去
“额我说错话了？”
聂歆看着宋烁如一系列的变化，有点心虚的放下了绿豆糕，担忧的看了眼司辰川
“别管他，他就那样，一会就回来了。”
司辰川坐到聂歆的身边，给自己和她倒了杯茶，抽了张纸把聂歆嘴角的碎屑擦干净
“没吃早饭？”
“司总，您以后能别明知故问吗，你知不知道我那么早连滚带爬的来上班很累的，有时间吃早饭？”
“以后吃了早饭慢慢来，这司氏除了我，还没人有资格管你。”
司辰川微顿，把纸团抛进了垃圾桶里，聂歆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眼神飘忽着不去看旁边的人，拿起茶杯慢慢抿着，只剩楼下的戏曲充斥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