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味道把陈晏拉出了自己的冥想,点点头还想再吃一块,手往桌上一探,没摸到筷子,脸色一红,连忙起身往厨房跑去
“陆娘,我拿筷子!”
陆乔奕听着女人从厨房传来焦急的喊声,不加掩饰的笑意攀上眉眼,使得一张俊脸宛若青春校园里的学长,温暖如冬日的阳光,鲜活如春日的芽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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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上午场的戏曲早就结束了,茶楼一片宁静,只有茶杯与茶盏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一桌桌客人的轻声低语,对于快节奏喧闹的帝都来说,这里实在是一块净土
聂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注意力一直在手机上,司辰川的呼吸平稳,许是热的,额间有丝丝汗珠,微微蹙起的眉头,好像在告诉外人,这场梦境的艰辛
聂歆把毯子拉了下去一点,好让司辰川没那么难受,拿起桌上的湿毛巾,轻轻擦掉了额间的细汗
聂歆随意一瞥,突然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楼大厅里,坐在八仙桌旁,紧皱的眉毛的,不正是前几天被父亲赶出聂氏的好叔叔,聂向海吗。
聂歆放下手里的毛巾,好整以暇的看着一楼的景象,聂向海对面坐着一个人,墨迹口罩戴在脸上,黑色卫衣的帽子把头遮的严严实实,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聂向海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厚度已经超过了这个信封所能承受的,因此封口只能展开,盖不住里面的东西
“这里的钱,足够治疗费用和赔偿了,你们不要不知好歹!我已经被聂荣辰那老家伙赶出来,你们还想怎么样!”
聂向海极力压着嗓子,导致说出的话干涩又无力,对面的人理所当然的接过信封,看也没看便放进了背包,对于聂向海的话,不回复也不搭理,拿上钱就起身往门外走
聂向海脸上乌云密布,却也对那人无可奈何,是司阳安身边的人,自己可惹不起,想躲但却被他们找到了,拿了一笔又一笔的钱,自己快要面临卖房卖车的危险了
聂歆笑眯眯的看着楼下的一切,手指梳理着司辰川的头发,揪起一小撮,缓缓用指尖绕着
就当聂歆以为聂向海要离去时,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走了进来,在门口驻足了一会,不安的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在看见聂向海的时候,快步走了过去
仪态和气质完全和这一身华贵衣裳不符,聂歆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背影,总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见过
女人戴了顶夸大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