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脸
模糊的影子，但狼狈不堪却没有被遮藏
“都要死了，我提个要求不过分吧？”
聂歆挑了挑眉，摸了摸自己的脸
“那我就当遗言听了。”
小蝙蝠抬起短刀，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哎没意思，你有没有镜子？”
小蝙蝠皱起了眉
镜子？这是个将死之人必要的东西？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有句老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死我好歹死的好看点不是？”
“这破地方，我给你从哪里拿镜子？换一个。”
“别啊，我就这一个愿望，实在不行，你把手机打开，我照着相机理理也行啊？”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啧，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能反杀不成？你也太啧啧啧。”
小蝙蝠显然被激怒了，趁着聂歆没有力气反抗，对着她的腿弯就是一脚
聂歆眸色晦暗，但还是跪在了他的面前
小蝙蝠从死去的小弟身上扯了一条布，把聂歆的手捆了起来
“行了就这样看看。”
费力的摸出手机，小蝙蝠对于将死之人的要求自然还是能实现的
毕竟没有人会把自己控制之下的猎物放在心上彡彡訁凊
聂歆看着相机里一片漆黑，无语的看了眼举着手机的粗鄙之人
“小哥，你要不要看看这手机它照的出什么？”
“麻烦。”
随意从地上拿起一个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聂歆眼底闪过笑意，果然，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儿子和爹一样，一样的蠢，一样的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