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分钟的车程,毛小优单薄的肩膀被那男人倚靠的不堪重负。
她身靠车门寻找支撑,在伟岸的身躯下显得娇弱可怜,惨兮兮。
方才的一波艰辛已让她香汗淋淋,在盛夏又被身旁的炙热燎烤,车内的冷气都无法舒缓的燥热,让她更觉浑身粘腻。
她耸耸肩,试图让他离远些,可他吧唧着嘴又再次粘了上来。
下来出租车,金融大厦空无一人,灯光也不太明亮。
伴着声声哀叹,她不太确定地负重前行。
“还能坐电梯吗?你的指纹可以开门?”她问。
他没回应。
“造孽,重的跟猪样!”
还好,他的指纹就是通行证,没费多少曲折就到了套房。
开门后把人暂放在地上,她摸索着去开灯,却不知,密码门已被人悄悄锁死。
打开照明开关,房间一片通明,可能觉得太浪费,她又逐一关上,只留了几盏射灯,昏昏暗暗但也能看清。
毛小优把人从地上拖到沙发,因体力不支,累地瘫坐在地毯,向平躺的男人抛洒一波幽怨。
“每次都不省人事,我看你才没酒量!”
超低的冷气,终于让她感到舒爽,比起外边的闷热,她贪恋地想多歇会儿。
“诶,我的手机呢?放哪了?”
说起手机,怎么能不为那件事生气?
不知张如清用何种方法,让他误会她与齐斌有关联。
他竟问也不问直接定论,偏听轻信又冲动。
“知不知道你很自以为是?”
毛小优扶额,难掩愤怒。
“天下的女人都得为你痴狂吗?蓄意接近、勾引你?你是富豪、老天又赏赐了一身好皮囊,就可以成为你玩弄别人的本钱?钱钱钱、包包包,俗不可耐!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她轻叹口气,这么说也不对,自己也不是蓄意接近吗?
倒不冤!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把她挫骨扬灰才解恨?
她还真怕!
“即使真是那样!我不想再陪你玩游戏了,因为,有那么多女人,是滥情的渣男!不讲道理,又狂又傲,还会伤人,讨厌的不得了!”
毛小优双臂抱膝,面朝方文脸颊贴在膝盖,凝望间不觉泛起哀意。
“从未拥有,是不是就不会因为失去而怨恨?爱情,是不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