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解释，在电话里轻笑。“亲爱的，明晚我去机场接你？！”
从这个女人的语气中，他听出了端倪便不再绕圈子。“她人呢？”
“谁呀？”张如清反问。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说。
“亲爱的，虽然我很了解你，也不见得事事皆知啊！”
“如果见了她，让她安然无恙离开！马上！”
那冷冽的命令惹恼了电话里的女人，她瞬间变了语气。
“什么意思，方文？于钦找不到人也来问我要，她是不是有个磕磕碰碰，我都要负责？”
“不管什么原因，动我的人，我就不会再念旧情！”方文警告。
“方文！”张如清提高音量。“她是你的人，我呢？”
“这个问题我早就说过！有没有她，我们之间只可能有公事。所以，跟她没有关系！”
“那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谈公事我随时欢迎，私事没有必要！”
“是吗？”张如清咯咯地笑着。“她的事算私事还是公事？”
“确实是你！”方文高挑浓眉。“张如清，别动她！”
“这次可不是我动她！”张如清假假哀叹。“我也很遗憾，不过她该为她行为负责！潜入我家，偷了我妈妈的首饰，你知道价值多少吗？！”
“张如清，不用跟我讲这些！”他手握成拳脸庞凝成寒霜。“你想怎么样？”
“亲爱的，我能怎样？”她不急不躁。“她做的事，自然有法可依！”
“她在哪？”他问。
“当然是她该呆的地方！”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
“再好的律师，也不过是三年到十年的问题！擅闯民宅或入室盗窃几字之差，可是相差千里。方文，妈妈最听我的话，如果可以，我很想帮你劝劝！当然，这也要看你愿不愿意为她付出?”她挑明。
“威胁！”方文点点头。“张如清，跟张氏的合作到此结束！”
“工厂已经这样了！大不了答应东天，我想也不会有更坏的结果！”张如清温婉一笑。“太晚了，早点睡！亲爱的，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方文慢慢放下手机，想象着她现在的处境，除心疼外，更担忧她会吐出油料之事。
他翻开通讯录拨通电话。“喂？罗非，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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