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
“不是说每天回来吗?这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忙!挂了,妈!”
没有她,他又成了没有归属的方文!
又一个电话打进,屏幕上的人名让他蹙起眉头,良久后才不甘愿接通。“说!”
“回来后怎么不联系我呢?亲爱的。”
摆了几日高姿态,张如清始终没等到他的动静,按耐不住主动出击。
“把后面三个字去掉!很难听!”他冷冷回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这么多年,张如清躺在为自己编制的美梦中,对方文的淡漠与冰冷她从来不以为然。
“知道你因为她的事怨我,亲爱的冤枉我了!是她自己闯进我家的!”
“她是去找我的!”他回。
“我也是这么跟我妈说的呀!”张如清叹口气。“她提着不明物品钻进我家,监控看得清清楚楚。老人家胆小,不仅怀疑她盗窃,还想害人纵火,怎么解释都没用!”
“栽赃诬陷不会太容易!怀疑也要有证据,老人家不懂,也要多劝劝!事情闹大,可能不太好收拾!”
对他的话,张如清有些吃不准。“什么闹大?”
“你不懂!”方文顿了顿。“明天,你爸在工厂吗?”
电话那头稍稍沉默,随即传来笑语。
“方先生,找我爸什么事啊?”她笑地很得意。
“当然有重要的事!”他回。
“能跟我先透露点吗?”
对方会错意的欣喜惹来方文闷笑。“这事,还得让你爸告诉你,才叫惊喜!”
“那明天我在工厂等你?”
“喜欢,就等吧!”
结束通话,他面容恢复冰冷。
...
转到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后,经几日治疗毛芸越已逐渐恢复神志。
方文安排了两位护理配合王阿姨照料,自己则每日两三趟地往医院跑。
经耐心委婉的沟通后,毛芸越也在所需文件上签下字。
有了权限,方文长舒口气,关照一番后走出住院部上了车。
震动的手机显示于钦来电,他发动汽车按下蓝牙耳机。
“你把毛阿姨转哪去了?”于钦质问。
“现在才想起来?”方文冷哼一声。“把你的律师撤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