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结局都一样,过程不同而已。”毛芸越摆摆手。“虽然知道是你的负累,但我也努力活着。因为妈妈多陪你一程,让你少孤单一程!不过,等优优成了家,妈妈就了无牵挂啦!”
“妈怎么回事?为什么老说这样的话!”她任性责怨。“你才不是负累,是我活下去的勇气,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戴上!”
“听妈话,你把它拿着!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受苦,是妈妈自私!如果小宝”毛芸越顿了许久潸然泪下。“优优别找弟弟了,就让他在某个地方幸福生活!可没有妈妈,你就没了亲人,我又不忍心!”
“妈...是我没用,没能找回小宝。”毛小优低头垂泪,歉疚地说:“还是心悠是心悠我害苦了你!”
“不!不是这样!”毛芸越凝视着女儿。“不是你听到的那样!”
毛小优抬头,双眸闪过惊诧。“妈?”
“妈妈今天想跟你聊聊!”她轻抚女儿。“妈没被男人爱过,却真心爱过一个男人!”
她叹口气望向窗外,思维混乱了这些年,毛芸越似乎又重新打开了深藏的记忆。
一个男人跳出被她封印的宝盒,时隔多年依然在她脸上晕染着欣喜。
毛小优从未见过母亲的表情这样幸福。
“那年我十九岁,追我的人很多,个个有头有脸,可我却一个看不上!他,二十出头在我们工厂做工。虽家境贫寒却是那么儒雅俊逸,粗布衣衫,却在我眼里像王子一样完美。”
毛芸越沉浸在青春岁月的无畏与美好。
“于是,我找各种理由缠着他,他呢大概因身份差别而自卑,或是害怕你外公,所以躲我,冷淡我。”
毛小优止住抽泣,望着母亲却不敢问出口。“他...”
“没错!他是你的父亲,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你。我打听到他的住处,那是间很简陋的小屋。不管他怎么赶,我就赖着不走,缠着他问喜不喜欢我?他急了冲我吼,说他父母病重,不能失去工作,再喜欢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我当时多傻!”毛芸越笑笑。“就因为他这句话,我认为他其实是喜欢我,只是不敢!那天晚上我勾引了他,把自己和这条项链一并送给他,以为这样他就会不再自卑,会为我争取!”
“后来...他有没有?”毛小优问。
“不仅没有,他还离开工厂,像躲瘟神一样连夜搬家。留下这条项链和一张字条,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