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头发半遮猩红的双目,额头的血红、扭曲的表情与她手里明晃晃的刀,直吓地无人敢近身。
“老畜牲,叫那个小畜生出来,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她嘶吼着走向他。“你们得给我妈陪葬!”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清清嗓子故作镇静。“有什么话好好说,别伤到自己!”
“疯了,她疯了...”王兰惊恐地拉他后退。“赶快报警吧,她要杀人,杀人啦!”
“闭嘴!”他斥责完,又向毛小优说:“心悠,你妈妈的死我很遗憾!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我不追究,回去吧!”
“你怎么知道我妈死了?”她死死盯着他。
“听说听说!”他搪塞着,脾气好的出奇。“老天是对芸越不公!身患绝症,以求解脱,心悠别太伤悲了!”
“喝人血的恶魔,杀人凶手给我闭嘴!”她歇斯底里吼叫:“你听着!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杀我妈的人、指使的人、参与的人一个别想跑!还有这个宅子姓毛,工厂姓毛!从此刻开始,我会要回我所有的东西!”
心知肚明的张运平不得不先认怂。
“事已至此,张叔叔请求你放下恩怨!心悠,从此以后,我姓张的任何一人绝不再去打扰!”
然而,王兰并不知内情,宅门无故遭殃让她无比心疼,指着她开骂。
“一个死丫头,你怕她个什么劲啊?她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跟你妈一样是疯子,你妈还能活几天?死了活该!死了清净!”
啪~啪~
毛小优从今可不惯着他们任何一人,左右奉上一耳光。
“贱人的嘴就是贱!”
短暂怔愣后,刻薄的王兰岂能饶过,撸起袖子就朝她扑来。
“你个小蹄子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没躲,站地笔挺。
“王兰你再说话,我把你的嘴撕烂!”张运平骂完,吩咐工人。“把太太拉下去!”
“放开我,张运平你个孬种!小蹄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骂咧的女人被拖远。
“听到没有?张家从老至小都是畜生,畜生的话不可信!伸手必被抓,等着吧!”
“心悠,癌痛折磨的人痛不欲生,芸越是寻求解脱!如果需要钱或者其他什么帮助,只要叔叔能做到的,绝不推辞。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还要合作!”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