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即使我搬出方家,他依旧紧追不舍不肯放手!看来,你还得再去求他!求他忘记你曾对他与全越做的事,求他...可怜你!”
在她的抓心挠肺中,毛心悠笑地无比舒畅。
“我不会放过你,要把你大卸八块,你给我等着!”
毛心悠的笑戛然而止,表情冷到冰点。
“很抱歉,我不会等,会主动找上你们!”
说完她便转身,而身后的张如清却癫狂长笑。
“你得意吗?!看看谁先倒霉,所有的事都跟张如君有关!你不知道吧?他不仅杀了他亲妈,祸害亲姐的也是他!你们一家三口相互残杀,滋味怎样?哈哈...”
毛心悠强忍双目黑影旋绕带来的晕眩,由心窝晕开的冷冽散至四肢末端,寒地她瑟瑟发抖。
她闭上双目努力支撑,语调低沉。
“挑唆、指使者罪孽更重!”
她抛下句话,迈开脚步走出办公室。
张如清愤恨地甩上房门,本就被囚困的精神再经此刺激,好像愈加失常。
屋内能见的物品都在她的暴怒下碎裂成渣,那阵阵清脆之声加撕心裂肺的哭笑尖叫,让人听来毛骨悚然。
杰通的员工在张如菁时期懒散惯了,张如清的到来让他们倍感不适。
所以在此时,有的幸灾乐祸撇嘴而笑,有的则事不关己避而不听,总之没人愿意去劝。
但毛心悠也并不好过多少!
她稀里糊涂地上了车,失魂落魄地陷进座椅,曲腿抱紧身体。
葛萌萌拿来薄毯将她裹住,望眼前排的两个男人,三人无奈地默默摇头。
如果没有张如清最后的几句话,这场对峙她的目的都达到了,赢地是多么舒畅。
然而,最后时刻她却输了,且是一败涂地!
真相就像尊巨石,反复抛掷进她的脑海,炸开的擎天水柱,将她无情浸泡。
“不要报警...小优...不要报警...”
母亲在烂尾楼内极力阻止的话语在毛心悠耳畔萦绕,她不是怕报复,而是她知道那是她们的毛小宝。
小时的姐弟情深相依相伴、在母亲夜班时,她哄他入睡的每个黑夜,喂他吃饭、辅导他作业、整治他顽劣...
再到失去他的痛苦、寻找他的焦心、为他处境的担忧...
她笑了又哭,哭完又笑,她终于找到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