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慢慢晕开,那嘲讽击退张如清满满的自信。
“沈家梦?以你现在的处境,你很明白自己掉进了沈家梦圈套,除了张氏总裁的虚名你什么都没得到,想必你也后悔吧?”
“你把我了解的很透彻,不过可惜,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对付你更重要的!有我在,你就别想过地如意,他终有一天会厌倦,会后悔认识你,会明白没有你他才能变回潇洒的方文。”
“你是很有耐心,他们疲了、乏了、分了,可就像我在沈家梦生日宴上跟你说过的,他不是当初的他,我也不是沈家梦。你成功了也深受其累,他也因此跟你保持距离。我想问你一句,你屡次加害他,他对你有多厌恶你真不明白吗?”
“他厌恶也好,保持距离也罢!只要把你从他身边赶走,我就高兴!因为你不配,只是利用他、欺骗他,我是为他好!”
张如清情绪激动起来,音量不高却字字从齿间钻出。
“就算你说的都对,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心甘情愿?我从未瞒他,他愿意跟我走下去!你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夺取他的幸福,累吗?无聊吗?”
“他不过是被你迷了心智,早晚会醒悟!别说的你很了解他似的,我认识他十几年,你才多久?”
“是啊,认识他这么久你都没能如愿,所以跟我没多大关系!”
“我劝你也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是个男人都喜新厌旧,更何况是他?你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之中,时间较长一些,用孩子栓住他而已!”
毛心悠不再跟她纠缠,装睡的人永远是叫不醒的。
“看来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你的想法,随你罢!实话跟你说,我外公当年珍藏一批宝藏,就在宅子里,以现在的价值可值抵十个张氏工厂,张运平一直想从我这得到这个秘密。这事你不知道吧?”
张如清自然很惊诧。“宝藏?然后呢?”
“我明确告诉张运平,让我说出来是可以的,但东西要均分。可现在宅子是他的,他又那么贪心!”她稍稍顿了顿。“我不敢信他所以一直拖着,如果我得不到就只能让它们继续沉睡。”
张如清回想起父亲每过几年就要将宅子翻新,说是重装,确实更像找东西。
“你跟我说什么意思?”
“如果你愿意,我们也许可以从敌人变为合作伙伴,如果能以此化解我们的矛盾,我可以少分点儿。”
虽然宝藏很诱人,但张如清似乎并无多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