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毛心悠问。
“那我还管启衡什么呢?就随他去吧!”青平继续回忆。“但照样得不到她的好,有点不顺心便开骂。反正我恶毒的名声在外,便还嘴,她那套骂词启衡学的是有模有样,帮着她骂,我气急脱口而出骂他是没人要的小杂种!因为这句话,不仅他恨我入骨,你奶奶哎...就更没法说了。”
“奶奶为什么走的这么突然?”
“那天早上,因为胃炎发作我犯恶心,正巧被她看到。当时你爸已经两三个月没回家,等孩子们上学后,她便在院子里骂,骂我勾引野男人怀上了野种!”
“啊?”她脱口而出。“奶奶...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胃疼的紧,满头是汗没搭理她。她骂累了就回屋,一直到下午也没出来,我不放心让阿姨去看,才发现她摔倒在地!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情绪激动导致的脑出血,她把自己气走了!”
她见青平泪花闪烁,遂安慰:“过去的事,别伤心!”
“只要启衡愿意,所有的事我可以当着你爸的面,摊开来讲,对他我无愧!”青平抹掉泪珠,无奈一笑。“包括他推启宇入井的事,心悠,启衡的仇恨对我来说是莫名其妙。以前兄弟俩感情不错,但他总喜欢带启宇趴在井边玩,多么危险,如果你看到会阻止吗?”
她点点头。“会!”
“我和阿姨阻止多次,但越说不许,他便越去,阿姨就告诉了你爸。那会儿奶奶刚走,他情绪低落,因为你爸的教训而生气再加恨我,就把启宇往井里推。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为什么?”
“你爸打地很厉害,他后脚就跑到房间笑着跟我说:奶奶在那边很孤独,一定要让你启宇去陪她!他当时邪恶的模样...哎,我是真怕了他,惹不起就躲吧!到今天,你爸都以为那次只是次意外。”
青平的故事讲完了,毛心悠虽不能分辨青平所言真假,倒与洛启衡的说辞吻合,只是角度不同。
若奶奶活着,会不会又是另一种描述?
孰是孰非,难以评论。
“青平阿姨,是不是曾跟大哥解释过这些事情?”
“解释过多次,没用!”
“听我说一句!”她握住青平的手。“我理解你的冤,但以大哥与奶奶的感情,你的解释在他听来是对奶奶的指责,不仅解不开他的疙瘩,反而更激起他的不满。这次若大哥态度转缓,除了奶奶之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