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喜欢这间办公室我可以让给你,但在公说公,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不然这儿几百号人,难免会有人闲话!”
“哦,教训得是!”方文斥责下属:“小郑,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老张是前辈,尊老敬老是美德!我不希望有下次!”
“明白了方总!”郑队长领人走了。
从张叔变成老张,张运平脸绷得是铁青。
不过他这么聪明,虽不知内情也嗅到了异样,几十岁的人了还是沉得住气的!
掏出手机就拨打电话,数次过后放弃了。“方文,张如菁人呢?这个时候她怎么不在?电话还不接!”
“这我可回答不了你!来都来了,进来聊吧!”
方文转身进了办公室,张运平走了两步又回头拾起地上的行李包,样子有些狼狈。
进门后看见毛心悠他先是一怔,随后将目光移至她的颈部,发现她原来戴着的金匙项链换了另一条,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虽然那表情极为短暂仍被毛心悠察觉,她下意识摸了摸颈下的星月猫吊坠。
张运平将包扔在沙发,轻车熟路地踱步到办公桌后,不客气地坐了下去。
“原来心悠回来了!对,你小时候也叫我叔,对,方文叫张叔没错!你们喜结连理张叔也算是娘家人,这样热乎更像一家人!哈哈...你们坐,坐!”方文闷笑一声拿出手机低头摆弄,把时间留给妻子。
仇人的装模做样让毛心悠十足反胃,她抱起手臂走到窗边,悠悠说:“张运平,如果说我们有点关系,也大概仅仅因我的弟弟,哦,就是被你抢走的毛小宝了!”
这话戳到了张运平,他顾不得摆谱,急忙问:“心悠,你是不是知道君君在哪?快告诉张叔!”
她顿了许久,硬是压下直冲鼻腔是酸涩。“嗯,知道!他对你重要吗?”
“他是我儿子啊!太好了太好了...君君没事就好!”张运平悬着多日的心放下了,叨叨起往事。“心悠啊,张叔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怨我让你们母女在乡下吃苦,但你那时还小不辨是非,我不怪你!”
她望着窗外,楼下,从大门口进厂区的几人让她冷冷一笑。
“我外公被害、弟弟被抢、妈妈被逼跳楼,你用他们的苦滋润了你一大家子,个个装扮的人模人样,在你这却说成了误会?!”
“心悠!”张运平拉下脸。“当着方文的面我再说一遍,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