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当条不听话的狗,就领着那母狗一道儿滚!滚!”
孙传贵内心似乎在挣扎,他放开王兰后退一小步,垂下的双手捏得紧紧的,片刻后默默地耷下了脑袋。
“没骨气的废物!”张如清冷哼一声还没骂尽兴,继续把矛头指向母亲。“一个蠢笨如猪拿着败家的钱去逍遥快活,压根儿就不会想起你!一个吃喝嫖赌一无是处注定死无全尸,这辈子你指望不上他了!你睁开眼看清楚了,最后守着张家的,能依靠的就只有我!”筆蒾樓
“你恨不得他们永远不回来!可如今的张家还有什么值得争抢的吗?张如君再混,他这个儿子也从未跟我这个当妈妈的这么说过话!”王兰骂:“张如清你就是个喂不饱不懂感恩的白眼狼,就算我们饿死也不用你管!”
“以为我想管你们啊?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吗配当人家的妈吗?你生怕张如君抢走你经营的一切,想着法子摧毁他,现在居然又成了儿子和妈了!你太可笑,该进疯人院的是你!”
“够了!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啊?”王兰反问。
“为你自己!从他来到这个家你没有一天不恨,因为他和张如彬一样是你老公和别的女人所生!你恨他聪明懂事,恨老头子拿他当宝!你以为他不记得?他始终知道你不是他亲妈,他是毛芸越所生的毛小宝!”
“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恨!”王兰激动地一把揪住女儿的衣襟。“我管他是谁、当不当我是妈,我只知道有他在狐狸精就没办法用张如彬栓住张运平的心,还有工厂,宅子里的藏宝,那可是能建几间这样工厂的东西,这些与毛心悠都还有得谈!你不是聪明吗?为什么不明白?”
“可是他彻底消失了,你指望不上了!”她怒吼。
王兰愣住了,急吼吼追问:“什么叫彻底消失?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我怎么会知道!”她拨开母亲的手平复片刻,声量低了些。“如果宅子真有东西早就是毛心悠的了,还惦记个什么劲儿?!”
母女俩从吵得天翻地覆到纷争平息,走廊一下安静下来。
“你不明白,她能找到更好!张运平都惦记二十年了,把宅子翻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他怀疑东西指不定藏在了这儿!他那么精明,之所以肯把宅子让出去、还让方文入股工厂,就是想让她把东西找出来!”
“人家找到也不会告诉他,想法太简单!”她不屑地回。
“听老李说藏宝并非是金银珠宝而是几张盛平银行的存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