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就是不进去。
“谁呀这人?”
葛萌萌斜瞄了眼,确如王明治所说怀疑可怀疑的一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没脸没皮跟来!
“哎呦这个时候就别添乱了萌萌!”王明治拉着她去做思想工作了。
“是吗?”王左左提着袖口走去。
客厅静得很,方庆林坐在棋盘前认真地摆上枚枚棋子,似等棋友到来。
郭美玉抱着小婴儿,忧心忡忡地望向楼梯口。
“噢哦咿呀...”
不谙世事的小毛孩不管奶奶怎么哄都没有困意,挥舞着小手偶尔还咧着小嘴。
“你还笑,小没良心的!这人说没就没了,老方啊你说人活着有什么劲儿?”bimilou.org
郭美玉微斥孙儿,说着说着微微哽咽起来。
到了这把年纪,大概一边参透人生,一边又恐惧即将抵达的尽头。
“都得有这么一天!就是辰儿他外公不够意思,跟谁都不打招呼!”方庆林摆弄着棋子自言自语:“你老说我悔子,老哥承认棋艺不如你,尝试各种路数破你的招!但是你的体格不如我,别偷懒记得练呐!”
“妈妈伤心喽!辰儿要乖一点,睡觉觉。”
嘴硬心软的郭美玉拭拭眼角,轻柔晃着不肯睡的婴孩。
“慈眉善目的,不像不讲理啊!”
门口的吴浩一直在研究,屋里的老太太与电话里把自己骂得他狗血淋头的老太太是否为同一人。
换句话说,若非对这老太太心有余悸他不至于止步在门外。
“你在这儿打探什么呢?”
身后王左左的低声盘问将他打断,他抱怨。“什么打探?吓一跳!”
“做贼心虚啊?”
“我有什么可虚的?”
他本来是不虚,被王左左一问倒不自然起来,转身离开了门口。
但王左左并没打算放过他,揪住他继续:“你到底谁?安得什么心?”
“兄弟你看我像坏人吗?”他展示那张和善的脸。“我是心悠的发小,打小就认识!”
说别的王左左兴许能信,就发小这两字可不同意。
“呸!不瞅瞅你几岁她几岁?你哪个村儿哪个道儿的?她九岁我就认识了还在我面前编,看你就不是好东西!”
“那她九岁之前呢?我就长相显老,你敢说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