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温宁没好气地说道:“下手没轻没重的,俞岳强断手断脚又断后的,你不知道俞家有多难缠么?”
“我没出手,夏晴天打的。”回想起当时,温酒忍不出露出一个笑容:“你别说,这小妞的狠劲儿还挺和我胃口的。”
“拉倒吧,除了俞岳强还有十几号黑道成员,你没出手难不成都是夏晴天一个人打倒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能有这手笔?晴天她性子纯真善良,干不出这事儿。”温宁没好气道:“我又不是在怪你,真是的,十句话里九句半不靠谱,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不是,我”温酒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听见温宁没好气道:“我还在开会,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拜拜。”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温酒真是骂人的心思都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夏晴天?认真的?!”
翻了一个白眼,温酒没好气地走出了局子,等走到门口,她才发现mobius和夏晴天已经乘车离开了。
空落落的局子门口,只有冬天的寒风卷着寂寞的落叶飘过,和一脸懵望着越来越远的黑色私家车的她。
就就这么走了?
她还没上车呢!
淦!
想她温酒这些年走到哪里不是各地政要亲自接待。
这俩人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