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看那个人是不是今天吃了果子的那个?”聂晴空坐在向学渊的身边之后,瞥了一眼在他们不远处休息的男人低声问道。
他记得这个男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因为抢不存在的金子,大打出手,摔倒在了他的脚下。
聂晴空记得很清楚,连男人脸上的伤口也能对应上。
“嗯。”向学渊也认出来了:“你去问问。”
“好的父亲。”聂晴空应了一声便换上了一副温润和煦的笑容上前询问。
对方见聂晴空年纪不大,跟聂晴空在一起的只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女人,便也没有隐瞒,末了还忍不住抱怨道:“真不知道我来遭这罪干什么!鲁苗唐三家一点都不负责任!
把我们骗到这种鬼地方就不管不顾了!
还有那个姓唐的,故意在我们面前吃那种果子,在我们产生幻觉的时候再把我们甩开!
真是过分!”
聂晴空只默默听着,偶尔才狠隐蔽地流露出鄙夷的眼神,嘴上却还善解人意道:“那我先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这话,聂晴空回到向学渊的身边如实相告:“那种果子有致幻的效果,时效应该是不到一个小时,恢复清醒之后会身上乏力,目前看没有其它不良影响,他也是恢复之后踉踉跄跄继续赶路,才走到这里的。
跟他同行的人都用信号弹回船上去了。”
“是吗。”向学渊冷眼看着那个男人,勾了勾嘴角说道:“真是可怜。”
听见向学渊的话,聂晴空和西芙的表情都有些僵硬。zw.ćőm
“看他能走到这里就很不容易了,还是不要让他这么辛苦了。”向学渊看着聂晴空说道:“你去成全了他吧,日行一善。”
“!”聂晴空整个人一激灵,立即扭头去看向了正在喝水的男人,他看上去还是很疲惫的样子,晃晃悠悠地坐在那里休息。
如果聂晴空现在走过去,想了解这个男人不是问题,可
聂晴空恍惚间好似又看到了夏晴雨的那双眼睛,耳畔也好像听到了夏晴雨的声音:“可怜人。”
“可怜人”聂晴空无意识喃喃出声。
“什么?”向学渊闻声抬头看向聂晴空:“你在说什么?”
“不是,我”聂晴空这才缓过神来,惊觉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口,他的脸色一僵,想要解释,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骗过向学渊来。
一边的西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