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吗?
于是,聂晴空故意在向学渊的面前表现了一番,他毅然决然地选择在众人的面前保护西芙,相信西芙,坚决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在博弈,事实证明,他赢了。
向学渊领养了他们两个人,他们搬进了豪华的宅子里,有柔软的被子,热腾腾的食物,不用挨打,可以上学。
聂晴空很开心,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直到,向学渊要求他们杀人。
聂晴空迟疑了,而在西芙真得在他的面前连续捅了那女人数刀的时候,聂晴空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也是他第一次扪心自问:他,真的做了一件好事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没有选择的人,在一座专属于他们的高级囚牢中,被精心的训练长大,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逐渐成了连照镜子时都会陌生的存在。
如果没有遇见夏晴雨,说不定聂晴空可以继续这样伪装下去,继续这样走下去。
不去看,不去想,只做一个不断完成任务的机器。
可是在遇见夏晴雨之后,那些理所应当的一切,都变得微妙和别扭。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他的心里肆意蔓延,疯狂的缠绕。
“西芙,我会想办法送你走的。”聂晴空看着西芙,用唇语说道:“到时候,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拥有绝对的自由,你的世界不再有我,不再有任务,你可以做你自己。”
“什么?”西芙不知道聂晴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本能的不愿意细想,她觉得聂晴空一定是疯了,被夏晴雨那个贱人给洗脑了。
西芙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身后传来了向学渊翻身的声音,两人便立即噤了声。
谁都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直到后半夜,他们才各自睡下。
次日天亮后没多久,向学渊就醒来了。
坐起身来,向学渊望向了聂晴空的方向,思索了一会儿后,深呼吸一口气喃喃自语:“今天,是时候该给他最后的考验了。”
没过多久,西芙和聂晴空也醒了,瞧着已经简单梳洗后卸掉伪装的向学渊,两人还有点惊讶,但默契的谁都没有多嘴去问,只一并地卸掉了所有的伪装,就开始准备早餐。
用过早餐之后,才开始了接下里的行程。
走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已经抵达了一个瀑布前。
瀑布不高,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