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那套蒙傻子的话,来蒙我。”
他收回手,顾南意脸颊红了一片,咬了咬舌尖,再开口时,笑容就轻的多:“三爷说笑,我怎么敢呢。”
空调冷气开的大,她说话时,把傅林深的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她眉眼带着点可怜劲儿,傅林深看她一眼,才要说话,就听人招呼。
“深哥,一起玩游戏啊?”
包厢里格外热闹,还有一个试图将他拉进玩乐局的杜远。
这群人要玩击鼓传花。
当然,这种地方,玩的可没那么高雅。
没有鼓也没有花,只有一张纸条。
每个人用嘴咬着纸条传给下一位,纸到谁那儿不够了,谁喝酒。
这种游戏,傅林深懒得参与,架不住有个一心裹乱的杜远,和一众想看热闹的损友。
于是最后,傅林深和顾南意都被拉入了战局。
傅林深是最后一个,他懒洋洋的靠着沙发,看着杜远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将嘴嘟的高,小心翼翼的试图把纸条递给顾南意。
顾南意倒是风轻云淡,咬住了纸的边缘,勾了下来。
而后,偏头看他。
女人纸条只有舌尖上一点,被她用舌尖勾出来,点在唇边。
柔软的白点,让傅林深眼神暗了一瞬。
“三爷,要认输么?”
她笑吟吟的问,傅林深弯了弯唇,抬手将人搂了过来,摁住了她的后脑勺。
“唔……”
顾南意下意识推拒,双手被傅林深困着,唇齿纠缠,可男人目光清明。
看她的目光,像看一个工具。
她骤然咬上了傅林深的唇,满意的听到对方闷哼,手指也不安分的逃脱,搂住了他的脖颈。
眼神勾连,火花四溅。
一吻之后,四周都是口哨声。
顾南意眼睛蒙了雾气,口红花了,暧昧又引人遐想。
她半点不在意周围声音,贴着傅林深耳边,问他:“好好玩游戏,三爷怎么还耍赖呢?”
傅林深掌心扣着她的腰,闻言慢慢的问:“你确定,是我耍赖?”
两人相贴,顾南意笑的勾人。
被男人不满的警告:“白天才……浪什么?”
这人倒打一耙,顾南意把西装外套重新披好,也不生气,只问:“傅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