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之后,凤轻烟没有再见过所谓的圣教尊主,也不知道圣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原主的记忆里最多的除了太子就是太子,其他有用的信息很少,说白了,除了这副皮囊,似乎也没什么别的了。
“小姐,方阎送来了这个,还有一封信。”玉儿将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封信来。
信?
一拍额头,凤轻烟才想起来,大哥的随从方阎还被自己扔在客栈里,这半个多月自个儿过得也不是很稳定,想的事情又多,就把他给忘了。
打开包袱,是一件白色长裙,裙摆上点缀着暗花,还配着一条绣功极好的腰封,讲真,好看。
虽然自己不是太喜欢穿白色,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裙子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锦盒,打开,只见一套白色珠花首饰静静的躺在里面,像是等待主人的召唤一般。
方阎没有钱,不可能给她置办这些。
而她呢?
被二婶各种打压在这一方小院中,连个碎银子都没有了。
所以,这是谁让方阎送来的。
快速打开信,当那硬朗的字迹出现在眼前时,凤轻烟一怔,这,竟然和那日打在脸上的字条是一样的字迹。
匆匆看过内容,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将衣服放好,便带着玉儿从后门出了将军府。
福来客栈
凤轻烟和方阎面对面坐着,一个神情自若,一个如坐针毡。
“小将军,属下”
“方阎,咱们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凤轻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常年在军中生活,养成了许多习惯,对人对事的观察也甚是入微,“第一,东西是谁给你的?第二,我能信你多少?第三,跟着我就得听我的,哪怕你再不乐意,也得给我装着。”
想必是没有遇到过如此干脆的女子吧,哪怕是自己打小认识,方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话方式,太有压力了。..ćőm
“小将军放心,方阎只能是你的人。”
“但愿,别让我失望,我这人心眼小,容不下的人宁可毁掉也不会便宜了旁人。”这句是实话,虽然威胁的成分很大,可该死的,方阎居然就栽在了这句话里。
很小就跟在凤惊寒身边的方阎,对凤轻烟的行事做派简直了如指掌,可现在坐在对面的人,让他佩服,却也让他迷惑。
佩服的是这份胆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