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胡子的杀手最终被淹死在冰冷的河水中,一次次丢进去,又一次次捞出来,刺骨的河水沿着腋下的伤口进入
方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一甩,人便落入河中。
凤轻烟将死掉的杀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只找到几两碎银和一枚令牌,再看走来的人,一脸嫌弃的说,“出门不带钱,难怪死的快,破铜烂铁卖了吧。”
接住她口中的“破铜烂铁”,上面刻着“太子令”三个字。
“这不是太子令,”方阎掌心用力,手中令牌化为灰烬,“太子令只有一枚,是皇上御赐,太子贴身之物,绝不会离开太子。”
“所以说是废铜烂铁啊。”
“”方阎怔怔的看着眼前人,带着审视,带着疑惑,带着杀气?
他几乎敢肯定,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凤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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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信回去,有人假借太子之手杀凤轻烟。”
“是。”
“头,如果刚才,我说刚才我们一起动手的话有没有可能杀了他们?”手握尖刀的人,声音稚嫩,刚刚十五岁的他第一次跟着出来杀人,心里不免有点底气不足。
可能吗?
刚刚那速度,那力度,绝对是奔着要害去的,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人,却,也不想那样死去。
“发信号,让他们来帮忙。”
十里坡已经没必要了,这么近的距离,加上那一方人,应该可以杀了他们,只是也要付出大的代价。
当一支带火的箭划过漆黑的夜空,凤轻烟便知道下一场战斗要来了,眼底的兴奋没有被察觉,但血液中的躁动似乎在隐隐的告诉她:来吧,战斗吧!
“方阎。”声音轻的像呢喃。
“怎么了?”
“我好像不太对劲。”想打架,怎么办?感觉不太受控制。
“可是受伤了?”方阎纳闷了,就挥了一鞭子,至于受伤?不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方才看见有人放出信号,她本能的将右手放在了腰间的红鞭上。
鞭子,远可御敌,近可护己,是她擅长的兵器之一。所以决定去南境时,她特意在凤惊寒收缴的兵器里翻了一翻,当时看到这条甩出时倒刺张开,收拢后倒刺收起的红鞭就莫名的想要占为己有。
事实也真的占为己有了。
为了说服自己心里的小魔鬼,她冠冕堂皇的找了个“哥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