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烟和方阎并肩而行。
在别人眼中他们不是主仆，在他们眼中他们是朋友。
宫门口，各家夫人小姐，公子少爷都是乘着自己家的马车回去。
而凤轻烟却是步行。
“姐姐，你没有马车吗？”凤思雨站在马车上，低头看着走过的凤轻烟，有种俯视的快感，而凤轻烟必须得仰视她。
谁知凤轻烟根本没接她的话，连眼神都没有给，和方阎说着话直接离去。
肖氏和凤顾北坐在车内，亲眼看到凤轻烟无视他们。
漆黑的夜，无尽的路。
有些路不自己走一走，你都不知道沿途的风景有多美。
这是她的教官说的，那些流过的汗水，吃过的苦头终将成为绽放时的垫脚石。
“你有话要说？”走出一大段距离，周围没了富家子弟，只有他俩，还有暗处的暗卫，凤轻烟才开口问。
实在没办法，从御花园走到这里，他就一副我有话想说，又不想说的纠结样，实在没法忽视。
自己本就属于敏感的人，与其去猜，不如直接问。
方阎愣了一下，看着站定不动的凤轻烟，一双大眼睛在这夜里却像璀璨星辰。
问了怕伤了对方，不问又怕错过什么，犹豫不决的时候，凤轻烟又开口了，“不说就回去睡觉，这一个月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一定要睡个够，日上五竿都不要叫我。”
方阎：“”
果然不是她，轻笑一声，“倘若她像你这般脾性，估计也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凤轻烟顿时紧张起来，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不？
看着走出去几步仍不回头的人，凤轻烟直接跑了几步追上去，一把拽住方阎的胳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她。”
果然如她所想，他知道了。
看了看四周，凤轻烟满身的刺儿全竖了起来，“那又如何？你说了谁信？”戒备又带着重重的杀气。..ćőm
“我没打算说，”方阎坦然道，“我只想知道她去了哪里？你又是如何瞒天过海骗过所有人？”
“方阎，你只要记住，我就是她，我会像她一样守护你们就行了。别的，我劝你不要知道，她早已死了，但你一定要知道，要说出去的话，我，可能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没想过骗人，可确实撒了谎，她是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