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疲惫地躺在警戒官宽厚的怀里,扭着脸,在后者的制服上擦着满脸的鲜血。
女酒保微微颤抖,但仍露出解脱的笑容。
“关你屁事。”
年轻的女酒保笑着回答,只觉眼睛有些酸楚。
小鬼,你应该能跑掉吧。
轰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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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葺仁,做研究都需要热情,不能怠惰,学术是一辈子的兴趣和用心。”
“到最后,到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自己变得跟人群格格不入,变得孤僻、冷漠、难以动心。你就会发现,真正支撑你走到最后的,不是虚荣,不是成绩,不是满足,而是早初时,最纯粹的那一点执着。”
“所以你要理解陈教授的偏执和疯狂——那大概,是他一辈子仅剩的执着了。”
泰尔斯摇摇头,把又一片记忆收回脑中,将自己从废墟里拔出来。
当男孩从废墟中,满身是血地爬出来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神色复杂的艾希达,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气之魔能师的衣物和长发依旧亮丽如新,就像从来没有经受过爆炸一样。
疯子,偏执狂。
泰尔斯腹诽了一句,疲惫至极的他已经无力再反抗。
他干脆一个翻身躺在废墟里。
他有点厌倦了这个毫无法度,力量为尊的世界。
“你——魔能师,爱怎样,就怎样吧。”
泰尔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
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疯子。
难怪魔能师输掉了战争。
艾希达默默地看着地上的泰尔斯,眼神古怪。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诡异地轻笑起来:“哈哈哈,这也是偶然么。”
只见这个诡异的魔能师轻轻一挥右手,泰尔斯便被空气托举起来。
但艾希达没有再下杀手。
他再一挥手,泰尔斯身周的气压同时开始流动,瞬间止住了男孩所有的伤口流血。
泰尔斯被魔能师托立起来,双足落地。
但男孩依然面色不善地望着蓝衣的魔能师——他已经不再对与艾希达理性沟通,抱持任何的希望。
“孩子,你刚刚用某种力量,打破了我的魔能屏障——那些你们称之为‘空气墙‘的东西。”艾希达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