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回了一个字,“好。”
周伟这边,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见我们回来了,他长出了一口气,这颗心总算放下了。
“阿姨怎么样?”,我问他。
“她还在睡觉”,他说,“真像您说的那样,她洗着澡就睡着了,我把她抱到床上她都没醒。一个多月了,她真是一个好觉都没睡过”
他很是心疼。
我点点头,接着问他,“蜡烛买了么?”
“买了”,他起身去门口,从包里拿出蜡烛,快步回来递给我,“买的这种”
我接过来看了看,还给了他,“可以。”
他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转身打开包,拿出黄纸,毛笔,朱砂葫芦,把朱砂碟递给他,“去接点水来。”
“好”,他接过朱砂碟,转身去接水。
我接着把印盒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咋不拿令牌了?”,灵灵问。
“没必要”,我解释,“中午那会也是无心的,不过幸好拿出来了,不然也发现不了问题。”
“嗯”,她点了点头。
很快,周伟端着朱砂碟回来了。
我往碟子里加了一些朱砂,吩咐他,取陆阿姨和您的头发各三根,烧成灰,放到朱砂里。
“好!”
他起身去卧室,用剪子剪了陆小敏三根头发,又从自己头上薅下三根,回来用打火机点着,烧成灰,放到了朱砂碟里。
我把白芨交给他,让他研磨,自己拿起毛笔,用唾液润了润。
灵灵一拉我。
我一愣,“怎么?”
她凑过来,小声问我,“你每次都用唾沫呀?”
“是啊。”
“下次能不能别用?”
“怎么了?”
“这里面有头发灰呀”
我看看朱砂碟,冲她一笑,用毛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
灵灵自觉无趣,默默的看着了。
我画符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画出了两张替身符。
周伟认真的看着,想问又不敢问。
我画完符,吩咐他,“周叔,咬破左手中指。”
“哦,好!”,他放下白芨,使劲一咬,咬破了左手中指。
我用毛笔在他指尖上蘸了些血,在其中一道替身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