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的”,丁汝平说,“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想赎罪。”
“从现在开始,你这条命,是我的了,你确定么?”
“确定。”
“好!”,安东尼奥用手指点了点丁汝平的胸膛,“你在这等我!等我回来!我们做一个了断!”
丁汝平释然的一笑,“好,我等你。”
安东尼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过来问我,“吴凌先生,你刚才说,我杀了他,不影响我们的交情,是不是?”
“是”,我点头。
“好!”,他看看丁汝平,接着说,“我送你们回去,然后我再回来找他,跟他做了断。”
灵灵想说话,被我拦住了。
安东尼奥转身走向迈巴赫商务车。
白筱羽看了看我。
我来到丁汝平面前,“丁老师,我们先走了。”
丁汝平抱拳,“好。”
我绕过他,走向商务车。
灵灵和白筱羽依次走到丁汝平面前,冲他抱拳,接着跟上了我。
安东尼奥发动了车子。
我们依次上了车。
他调转方向,载着我们离开了别墅。
丁汝平目送我们远去,脸上说不出来的落寞,却又平静,淡然
回到杭城东门,我们开门下车。
安东尼奥走过来,对我们说,“吴凌先生,陈小姐,白老师,我只问你们一句,郭宗奇,我可不可以杀?”
“不可以”,我们三个异口同声。
安东尼奥皱眉,“为什么?”
“你这是第二句了”,灵灵说。
安东尼奥难以理解,“他要杀我,要杀我妻子,尤其他还想杀白老师!难道仅仅因为他是白老师的老师,你们就不允许我杀他吗?你们中国人为什么如此虚伪,难道你们不想杀他吗?”
“我们想,但我们不会,也不能杀他”,我说,“安东尼奥先生,你不懂中国人,更不懂中国人的礼法,中国人的江湖。在中国,老师再作恶多端也是老师,若是做学生的有丝毫的反抗或者不敬,就会被人冠上欺师灭祖的名号,一辈子翻不过身来。我父亲,我师叔,都是被郭骗进门,成为他的学生的。既然有了师徒之名,我们就不能再杀他,也不能允许你杀他。因为按照中国人的传统,如果你杀了他,那我们就必须为他向你复仇,即使我们是朋友。”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