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太激动的话,一会又该发作了”
叶成义掩面而泣,痛哭失声。
苏宇劝了好半天,这才把他劝住了。
叶成义一边擦眼泪,一边向我们道歉,“对不起,我失态了”
“理解”,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您也别太难过了。我想这些误会,我们可以帮您和杨小姐解开。等过几天,我们和她谈谈,我想她对我们是信任的,这些话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她应该能听进去”
叶成义很激动,扶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凌少爷,我”
“您别激动”,我赶紧拦住他,“这件事我们一定给您办好,咱们先说正事。”
他噙着泪,使劲握住了我的手。
我又安慰了他几句,这才重新坐下了。
“杨小姐已经没事了”,我说,“梁伟也死了,这个事就不提了。说说您家的诅咒吧,是怎么回事?”
他擦了擦眼泪,清清嗓子说道,“这事我也是听我妈妈说的,说是我曾祖的爸爸负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会巫术,在京城很有名,当时很多达官显贵,都是她的信众。我家世代学医,我曾祖,我爷爷,都曾是清朝太医院的御医。女人巫术很厉害,但是她天生带着病,从小咳血,每年夏天肯定会发作一次,每次都命悬一线。我曾祖因为是御医,经常被王府的亲王贝勒们召进府里看病,那女人当时是怡亲王的上宾,恰好那年夏天,住在怡亲王府时,咳血症发作了。怡亲王府见她日中吐血半升,赶紧派人把我曾祖请了去。”
“我曾祖给女人把了脉之后,说女人有不足之症,是母亲怀她的时候修炼巫术,以至阴毒入肺,进而化邪火,伤了肝气,留了火毒在肝肺之间,因而每到夏天火旺之时,这火毒就会发作,出现咳血的症状。怡亲王见他看出了病根所在,于是请他为女人调治,自那天起,连续十天,我曾祖每天都去怡亲王府,先行针,再用药,十天下来,竟然把那女人肝肺之间的火毒尽数清除,彻底把女人的咳血症治好了。”
“那她应该感谢您曾祖”,我说,“怎么后来反变成诅咒您的家族了呢?”
“这事很难说清谁对谁错”,他苦笑,“那时我曾祖不过二十五六岁,风华正茂,尚未婚配。女人不过二十出头,年轻貌美,也是正好的时候。两人因为治病,每天相见,一来二去的,就有了感情,女人痊愈之后不久,俩人就走到了一起,私定了终身了。”
“原本,这是好事”,他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桩婚